孟新堂点点头,表示知道。他见沈识檐又抬手揉肩膀两下,有些担忧地问:“肩膀还疼吗?”
正在装着指甲和松香许言午抬头,看着沈识檐问:“你肩膀疼?怎?”
“哦,没事,”沈识檐都没抬头,不怎在意地说,“可能是累得。”
堂,打完招呼,便朝着沈识檐挥挥手:“去去去,走吧。”
沈识檐得令,笑呵呵地又照应两句,拉着孟新堂走。
到车上,孟新堂隐隐感觉到沈识檐心情依然不似平时那样轻松,其实他表现得并算不明显,照常听着音乐,闲聊着,但或许是因为涉及到“情理之中”,致使他将身边人任何点点不寻常都放大化。在同孟新堂说话时候,他两只手交叉在起放在双腿上,后背也没有完全靠在座椅上,这是他从没见沈识檐露出过姿势。
“这种情况平时也经常有吗?”
“不会,偶尔而已,哪有那多不讲理家属,”说着说着,沈识檐突然说,“觉得有点闷,开会儿窗户。”
到琴行,许言午还坐在老位置,百无聊赖样子。他从储藏间将琴拎过来,还拿个赠送琴袋。
“再拿副指甲,成人指甲。”
“要什?”
“赛璐璐吧直接,”沈识檐溜达到柜台前面,点点玻璃柜子,“反正是友情赠送,再来块松香。”
他回头告诉孟新堂:“琴轴有时候会松,调音前带着弦拉出来蹭点松香,收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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