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檐手指摁地方是在肩头靠后,他自己是看不着,便进到里屋,站到穿衣镜前。孟新堂也跟进来。
他将毛巾搭在衣架上,走到沈识檐身边说:“帮你。”
沈识檐刚对着镜子扯扯衣领,听见这话立马停住。这件睡衣衣领有些小,怕是……得脱衣服贴。
他回头看看孟新堂,有点不知道回什话好。
孟新堂却以为他是没听清,所以没做出反应,便又将刚才话解释遍。
没闻出来。他看看四周,指着那两盆夜来香道:“估计是因为刚搬他们俩时候跑两步,香味儿跟到身上。”
阵雨倒像是把沈识檐酒浇醒,他想起刚才喝完酒醉乎乎,连洗漱用品都没给孟新堂找,连声笑说自己刚才有点晕。他推着孟新堂往外走,花房倒是有把伞,不过反正也全湿,也值不得打。俩人干脆溜小跑,进屋。
沈识檐是说让孟新堂先洗,但孟新堂念着沈识檐肩上,怕他受寒再疼,便说自己先去煮个姜茶,反正到厨房还要出去,不如回来再洗。
沈识檐又给他找身衣服,等他洗完澡出来,看到湿着头发沈识檐正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他擦两下头发,将毛巾搭在脖子上,给沈识檐倒杯姜茶。
“在找什?先来把这个喝,免得真着凉。”
“说帮你,你自己应该不方便,你摁摁,告诉哪疼,帮你贴。”
“帮是可以,”沈识檐回话时候,不知为何带点小坏笑,他悠哉地站着,等着看孟新堂反应,“不过这衣领太小,扯不开,得脱衣服。”
坐怀不乱这个词,只适用于对待无关人,孟新堂心里是被沈识檐话搅乱那拍。但这多年不是白过,他面上依旧镇定得很,看着沈识檐坏笑脸平常地开口道:
“找膏药,记得还有两片来着啊,”沈识檐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向孟新堂。这看便有点挪不开眼。
孟新堂穿是他早前买大身运动衣,白色上衣,灰色带白杠长裤,明明是这随意身,穿在孟新堂身上却显得他特别挺拔。而且这跟孟新堂平日穿衣风格大不相同,沈识檐看得新鲜,还觉得这会儿孟新堂年轻不少。
孟新堂看他不动,直接将杯子给他端过去,递给他,接着有些担心地蹙眉问:“找膏药干吗?肩膀还在疼吗?”
“刚有点疼。”
说着,沈识檐喝姜茶,从橱柜里拎出个大袋子,搁在桌子上往里掏着找,终于在个白色小塑封袋里,翻到剩余两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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