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檐叹口气,转身到桌子上拿纸:“多好气氛,下步都要摘眼镜。”
孟新堂关上柜门,笑着跟在他后面。
或许是因为这阵太累,情绪也不好,沈识檐感冒竟然拖拖拉拉半个月都没好。孟新堂给他倒杯热水,递到沈识檐手里时候,发现他手是冰凉冰凉。
“穿着毛衣还冷吗?”孟新堂皱着眉拉过他手,用自己两只手盖住,放在手心里捂着。
“大概是体寒。”沈识檐蜷起手指,挠挠孟新堂掌心。
孟新堂把带来衣服同沈识檐放到个衣柜里。沈识檐还算是讲究穿着,但不会大量购置衣物,所以在孟新堂来之前,他屋里大衣柜也不过填半多点。沈识檐看着孟新堂收拾着衣服,笑笑说:“你衣服可真是……单调。”
孟新堂看看自己,又看看旁沈识檐。确,眼看过去,他衣服可以全部被囊括在黑白灰三个颜色之中,而沈识檐就不样,就光说棉质衬衫,他就有白色、浅蓝色,甚至还有件是很淡粉色。孟新堂偏偏头,将那件淡粉色拎出来。
“怎没见你穿过这个?”
沈识檐只手扶着柜门,另只手捂捂脸,把头靠在上面笑。
“当时去买衣服,看小姑娘说得实在太辛苦,就把它买。但是实在有点粉嫩,都三十人,好像没什场合可以穿它,也不太像风格。”
孟新堂被痒得躲躲,又笑着挑他眼,攥住他手不让他再动。
“去看看中医吧,喝点中药调理下。”
“哎别,”沈识檐拦住他话,“虽然是个医生,但真喝不中药味儿,小时候喝碗中药得吃半斤糖。”
孟新堂看他皱着眉样子,忍不住笑:“也是,你爱吃甜食。”
这话提醒沈识檐,他都不记得上次吃甜品是什时候。他不由自主
孟新堂拿着衣服在沈识檐身上比比,不赞同地说:“觉得你穿会很好看,你皮肤白,而且并不像三十人。”
沈识檐纠正:“三十。”
孟新堂笑,引用孟新初常说句话:“你永远十八。”
他将衣服挂回去时候又说句:“等们约会时候你可以穿。”
闻言,沈识檐靠在那里动不动地盯着孟新堂看,孟新堂也同样,微微笑着看着他。看那会儿之后,两个人都没意识到彼此之间距离已经变得很近,就已经呼吸交融。气氛好到发甜,直到沈识檐因为鼻子不通气,吸声鼻子。孟新堂下子破功,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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