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爱人。”
两个回答几乎是同时响起，沈识檐愣
愣，抬头看向孟新堂，有些呆地冲他眨两下眼睛。
没有解释，孟新堂已经直接拿过沈识檐手中
笔，将那两个字写在
这话
出口，沈识檐突然生出种睽违很久奇特感觉，那是十七八岁时才有悸动——想见他，去见他。
这大概是沈识檐打过最远辆出租，付钱时候，他都有点自己腰缠万贯、财大气粗错觉。正捏着那张发票张望时，肩膀被人拍下，沈识檐回头，差点撞上孟新堂鼻梁。
“吓
跳，”沈识檐只手捂着胸口笑道，“你这是在哪藏着来？”
孟新堂指指不远处：“以为你会从那边过来，没想到司机却走这条路……”
说着说着，孟新堂忽然停下。他抬起只手，碰碰沈识檐露出衬衫领子:“你穿这件？”
十九那天吃完午饭，沈识檐就开始在家准备今天出门行头。他将衣柜里衣服溜个遍，最后拎着那件粉色衬衣比在胸前。
上次爬山约会没机会穿，要不这次……沈识檐看看镜子中自己，被那笑容激得打个激灵。最终，他还是卸衣架，将那粉粉嫩嫩衣服套在身上。
临出门，他收到孟新堂电话。
“记得带着身份证，进门办通行条要用。”
“在哪里办？传达室
？”
沈识檐低头，看看自己，又抬起来，问：“不好看？”
“好看。”孟新堂牵起沈识檐手，“待会要仔细看看。”
两个人进传达室，里面人跟孟新堂打声招呼。孟新堂接过从窗口递出表格，拿起旁边水笔刚要开始填，却被沈识檐拦住。
“哎，自己来。”他笑着抽过孟新堂手中笔，“第次，得有点仪式感。”
前面都填得很顺利，到“与接见人关系”时，沈识檐挪开笔尖，低着头轻声询问这栏要怎填。
孟新堂“嗯”声，很快又说：“会去门口等你，帮你办。”
“噢，”沈识檐打开钱夹看看，确认身份证带在身上，“别呢，还有什要注意吗？还没去过这严肃地方。”
“没什严肃，”孟新堂笑声，“噢，不能在院区里面和周围拍照，不过这条对你没什用，你好像不怎拍照。”
沈识檐虽然会开车，但嫌麻烦懒得开，也就直没买车。他出门打车，跟司机师傅说地点之后，司机师傅瞅他眼：“您在那上班啊？”
“不是，”沈识檐笑着说，“去找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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