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孟新堂问沈识檐,还记不记得他第次来喝酒时情景。沈识檐点点头,说记得。
“不定吧,”孟新堂说,“你醉阵。你当时趴到桌子上,那会儿觉得,你真可爱。”
沈识檐忍不住笑:
“是吗?”孟新堂笑几声,伸手捏捏沈识檐胳膊,“没感觉,说明胖得很不明显。而且,总觉得你应该再多吃点。”
沈识檐咋舌评价:“盲目。”
“可不是。”孟新堂点头赞同。
两个人笑完,孟新堂举起酒杯。可四目相对,他却忽然没祝酒词,杯子停在明晃晃灯光中,举杯人眼中映着比酒美人。
沈识檐就在那头静静地等着,可孟新堂却只笑着看着他。定是看不够,每次隔着酒桌看沈识檐,孟新堂都会觉得特别惊艳,单是那股气质,就让他想和他醉方休,梦白头。
哪里都没有动,唯独眨眨眼睛,笑容更深。
“羊肉做葱爆吧。”
菜单终于变成沈识檐钦点,而除点播机职务,沈识檐又给自己找个端菜跑腿工作。通常是孟新堂刚把菜盛盘,沈识檐立马伸手,将冒着热气菜端到桌上,积极主动,表现良好。但他难免有预估不准时候,比如他刚端起盘茄子转身迈两步,就被孟新堂连声喊住。
“哎,回来回来,还要撒蒜末。”
菜上完,沈识檐便开始翻找遥控器。他在家几乎不看电视,遥控器早就忘记丢在哪个角落里。好不容易把藏在沙发缝里遥控器找到,打开电视,却半天没个人影。孟新堂站在他背后看着电视机显示字,忍不住笑:“欠费。“
最后,祝酒词是沈识檐说,他握着酒杯碰碰孟新堂,响声清脆。
“辞旧迎新,感谢们这年,期待们下年。”
感谢们在这年遇见,期待们共同走过余生年年岁岁。
顿小会儿,沈识檐又补句。
“新年,平安顺遂。”
“哎,怪,”沈识檐关电视,“还说看着春晚吃饭比较有气氛呢。”
孟新堂笑两声,抽掉他手上遥控器放到桌子上:“不看也有气氛,刚好,认真吃年夜饭。”
孟新堂今晚完全是按照豪华晚宴标准来,沈识檐在买食材上下功夫,孟新堂自不能辜负,所以素来秉持着吃多少做多少他,这次却做双倍量菜。
“今天菜多,你多吃点。”孟新堂给两人斟上酒,“你是不是又瘦?”
“明明胖。”沈识檐说罢,还把自己胳膊伸到孟新堂面前,“你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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