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拉着孟新
“抽烟呢?”孟新堂问完,就看到旁已经有个烟蒂,他有些惊讶地看向沈识檐,“第二支?”
沈识檐又笑着“嗯”声,他抬起手,将指尖夹着烟递到孟新堂唇边。
“来,尝尝相思滋味。”
孟新堂笑得出声,说:“那恐怕早就烂熟于心。”
孟新堂曾听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但此时觉得,别后感情好像已经酝酿得比新婚还要热烈。他就着沈识檐手吸口烟,烟味进入身体瞬,像是下子回顾那几乎横跨四季思念。
好会儿过去,破天荒地,他点第二支烟。
是在他刚吸口时候,院门忽地被打开。“吱呀”声响拨得他眼皮颤,他从天边挪开眼,将目光投至大门。光亮转换使得他眼前不甚清明,只觉得明暗交错间,好像是看到那个刚刚还在想着人。
沈识檐发怔工夫,孟新堂已经走到他面前。他没带行李,穿件黑色大衣,沈识檐抬头望着突然从天边到眼前人,有点迟钝地,说句老套又珍贵话。
“呀,回来啊。”
孟新堂笑着蹲下来,抬起手,掖掖他披在身上毛衣。毛衣扎得脖子有点痒,真实又温暖。
广播已经换首歌曲,电台今天该是走怀旧主题,才会在这样傍晚,放这样首歌曲。沈识檐在听到前奏时就侧头,愣几秒,忽然看着那台收音机笑出来,问孟新堂知不知道这首歌。
孟新堂摇头:“很熟悉,但不知道具体歌名。”
“《七里香》,是种很香花,白色,很漂亮。”
说完,沈识檐便有些出神地听着前奏,听着唱起。
2004年,十九岁沈识檐第次听到这首歌,觉得它写得很好。通篇不过爱恋与思念,却是爱到眼中切都可爱,仿似只用那个爱情,颗跳动雀跃心,便绘整个烂漫人间。而整首歌中,其实沈识檐最喜欢,是那段间奏。
“又穿这少跑出来,这种东西不扛风,还是要穿正经外套。”
沈识檐没动,就在那笑着看着孟新堂,从鼻子里发出声漫不经心“嗯”。
他目光落到孟新堂肩膀上,那里有些尘土痕迹,或许是落叶曾落到他肩头,又随着他行走而离开。
沈识檐忽然就有画面感,孟新堂穿着这身黑色大衣,穿过戈壁沙漠,穿过车流人潮,也穿过排排低矮房屋院落。最后,他推开这扇门,来见他。
他笑着将手伸到他肩头,轻轻两下,替他掸去那处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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