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们骂得很厉害吧？”黄石又笑着问
金求德
句。
金求德负责暗中打探士兵
情绪，以及其他军营情况。广宁军中最慷慨个军官给手下布施每人壶酒、两猪肉，还发两钱银。黄石手下什
也没有捞到，眼红之余自然怨恨不已。这怨气也在初二、三得到充分发酵，据金求德说还普遍问候黄石祖先。
“哈哈。”听到这些让黄石开怀大笑：“他们现在应该惭愧得紧。”
今天黄石给每人带来斤猪肉和只鸡，酒管够喝。还给两银。赵慢熊装着什也不知道，大肆宣扬说是过年酒不好买到，今天刚刚凑齐，他还代表黄石向士兵们表示歉意。
“正是，
大年初四。
“大人长命百岁！”
军营中，士兵祝语此起彼伏，二百余名汉子正享用着大量猪肉和米酒，醉意酣然人们向给他们带来这切长官——都司黄石欢呼着，尽力表达着他们真诚喜悦。
他们爱戴对象也宽厚地笑着，频频挥手相应部下致敬，心中却在懊悔这次拉拢军心不足之处。
在这个时代，大明士兵都很自卑，心理上都自认为是低人等贱民，他们普遍穷困到卖妻送子地步，所以到春节等缅怀先人时节，他们也因为穷困拿不出什像样祭品，这更让他们感觉自己是丢尽祖宗脸。
黄石手下稍微好些，他们把刚得到安家费和军饷凑起来，买猪肉和面粉，北方人包饺子，南方士兵也买白米和酒。金求德昨天偷偷向黄石汇报，这些穷苦士兵在祭祖时候纷纷落泪，是因为他们从久没有献上过这样丰盛祭品；二是他们也必须很快把这些东西分掉——这也是他们年夜饭。
“早知道
就出钱让这些士兵隆重地祭祖。”黄石暗暗叹息自己失策，他本来以为这些拿到军饷士兵可以过个舒心年。他提醒自己以后要牢牢记住，这个时代施恩给士兵远不如施恩给他们祖宗。
离开军营后，黄石把金求德和赵慢熊招到身边，第句话就是：“金求德，你可服气？”
金求德本来建议黄石元旦来劳军，这也是大明习惯，无论多悭吝长官，元旦总是要买些酒肉赏赐给部下。不光金求德，杨炉火也是这建议。
现在听到黄石问话，金求德有些佩服得向赵慢熊看过去，后者得意地报以笑。赵慢熊坚决反对初去看望士兵，他存心要士兵对黄石产生误会，存心要士兵这两天直认为他们跟个毛不拔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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