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史记，太祖武功实录》
天启二年，孔有德率军民南逃，途遇太祖。建虏迫之甚急，太祖、有德引军殿后，辽民转危为安。
其间，建虏数窘明师，太祖力竭，几不得脱。随卫自荐相代，请约以十年期，为报血仇。太祖曰：可。得脱困往旅顺。
十年之期未半，太祖跃马辽阳，格毙虏酋，遂祭亡者，告以不负前言。
遂令天下耸动，赞语响彻海内：不言则矣，言则必诺，真重于泰山哉！
德戒备地看着他们。黄石朝他摇
摇头，孔有德犹豫
下，也把刀收起来。
过会儿，还是季四最先站起来，他脸
毅然：“属下这就向两位将军谢罪，祝两位将军路顺风，也请黄将军、孔将军不要忘今日诺言。”
黄石把拉住他：“你要干什
？”
“大人，属下已经没有面目活在世上，也没有面目去见父兄，愿意就在此作个孤魂野鬼。”少年越说越激动：
“黄将军，标下定会夜夜在这山上南望，等将军出兵北伐时候，标下定会在这山上为王师欢呼，并为将军祈福！”
史氏敬曰：季布诺，价逾千金，况真龙焉？
黄石直等他发泄完才轻声反问：“为什没有面目活下去，因为你想救你父兄命？”
“季四
问你，不，问你们四个——你们愿不愿意跟着，跟着去向建奴讨还血债，去亲手砍下努尔哈赤首级，并用他心头热血祭祀你们父兄？”
黄石又是声大喝：“回答，你们愿不愿意？”
……
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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