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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三年十月底,东江发来命令,要黄石、张盘立刻前往东江本部报道,朝廷嘉奖已经下达,毛文龙奉旨要亲自给予勉励。
“去东江这些日子,赵守备负责军务,杨守备负责老营,金守备负责军法,贺守备还是训练士兵,如果出现敌情就赵守备和贺守备共同处理。”
东江镇本部已经来令,要黄石和张盘立刻前去东江岛,黄石正为此在向部下交待工作。众军官都跃跃欲试,只有赵慢熊还不死不活地思考着什,最近黄石看他这幅样子就来气。
“如果有什大事,不是个人能说算,你们四个自行商议,如果出现二对二僵持不下话,就由赵守备说算。”虽然有气,但赵慢熊还是黄石最信任人,无论是能力还是经历。
吴公公。”
同时刻,长生岛。吴穆正兴高采烈地和黄石聊天,黄石把自己可能遭遇弹劾告诉吴穆,吴穆立刻拍着胸脯大抱大揽下来,而魏忠贤在金州战后也得到天启皇帝表扬,称赞他眼光独到——亲手挑出来吴穆伙儿都很有才干,所以魏忠贤应该也不愿意黄石出什麻烦。吴穆当即向黄石保证,赵家事情他会安排压制。
之所以没有写信去宁远府求情,是因为黄石根本不知道怎应付袁崇焕,他看过史书不足以支撑起个清晰形象,对此人评价不是神话得高入云端,就是贬损无是处。黄石记得袁崇焕可以坚定地保卫自己城池,但也能擅自处断方大将同僚;袁崇焕曾犯下令人费解错误,但也曾身披重甲战斗在线,身中数矢不退——总而言之,黄石完全不能把握住他思维脉络,这个人身影深深隐在历史迷雾中……
黄石考虑到袁崇焕历史上能杀毛文龙,那就多半不会替个东江系武将说好话,更何况自己在山海关还拒绝袁崇焕让他去宁远堡邀请。所以就不要去自取其辱,还是走阉党路线比较稳妥,他知道魏忠贤如果肯帮忙那自然能把事情强压下去。
嘴上有搭没搭地应承着,黄石心里却在转着别念头——“如果没有改变历史太多话,宁远还会爆发大战。如果训练士兵计划都顺利话,到时候可以亲自带兵去救助觉华,保住赵引弓条命,也算是还给他吧。嗯,天启六年正月。”
“遵命。”
完这些问题以后,大家都开始等赵慢熊,过
……
还是同时刻,山海关,赵引弓家。
“娘,女儿扶着您。”
“好女儿。”
家人登上马车,直奔觉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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