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再弟发急道:“可是这件事情会对大哥很不利啊,大哥不是说会天下人皆知,前途尽毁?”
“没有那天说那严重,你大哥名声够好,这点小小污迹算不得什,自然有万无失准备。”黄石笑着拍拍张在弟肩膀:“别忘可是算无遗策名将啊。”
看小弟还是副将信将疑表情,黄石就闭上眼回忆起来,片刻后才睁眼问道:“你还记得们第次来东江路上,替金求德背黑锅事情?”
“记。”
“那你还记得当时告诉你什话?”
前往东江岛时候黄石只带上张再弟,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这大半个月张再弟直郁郁寡欢,黄石直觉得亏欠张家良多,现在恩人家更是生死不知,所以在海船上就又开始给张再弟讲各种故事,兄弟二人聊得十分开心。
“……进来个裸体女人,小孩就扑上去又啃又亲,那男人也跟着作,这是第件事儿……”黄石今天讲起那个著名打赌故事,说完以后自顾自地哈哈大笑。
“大哥故事,果然有趣,嘿嘿。”张再弟却笑得很不自然,闷哼几声就停住。
黄石愕然看他半晌,缓缓问道:“小弟,你心里有什话要和说?”
张再弟干笑声,毅然决然地抬起头:“大哥,昨夜想好,回到长生以后,就再去山海关趟,去向赵家赔罪并说清楚切。”
“大哥说:‘金求德是属下,所以必须替他背黑锅,必须替每个属下背黑锅。’这段话记得很清楚。”
“难为你,记得还真清楚,小弟告诉你,这件事情无论是不是你去办,都会把切责任承担下来。因为办事情总难免会出错,总会办有好有坏,如果不替属下承担,那以后就不会有人帮办事
看着这份天真稚气,黄石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轻轻拍拍他肩膀:“没用,你说什他们赵家都不会信。”
“这个昨天也想到,如果他们不信,就拔剑自裁谢罪,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确实与大哥无关。”
看黄石脸色变得很难看,张再弟急忙争辩说:“大哥不是常对说,男人要对自己做事情负责?”
“你算什男人,个毛孩子罢。”黄石好气地嘲笑句,看来以后要灌输些生命诚可贵思想给他,少说点侠客和蛊惑仔故事。
注意到张再弟很是不服气,黄石也就严肃起来:“这件事情,你和赵慢熊都是为做,事先得到批准,所以你们没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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