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在哨声中清渣、装药时候,协助训练辅兵纷纷扔过来土块,火铳手只是微微低下斗笠以防被砸个满头包,手中仍丝不苟地继续着他们动作。队列右侧监督军官满意地甩鞭子空抽个响,那个军官也知道黄石正在观察纪律,要是手下士兵有人去挡去避,那就该轮到他吃军棍。
当然,嘴里哨子还是不敢停,这军官已经因为吹错哨子被几次打得爬不下床,其实这也没啥丢脸,要知道前两个月满屋子军官、鼓手都改趴着睡觉。在他们天天养伤日子里,个个不是嘴里叼着哨子反复地吹,就
钻大然后磨光内膛,个铁匠熟练以后天也就能完成根枪管,偶尔还会有报废和铁匠生病,所以每天能生产三根或者两根。
“嗯,没有意见,你是长生岛练兵游击,你说算。到九月就可以凑够三百门火铳。”
除最开始个月,这两个月火铳都没有炸膛,看得出工匠们收益越来越好。火铳之所以用“门”来形容,那是因为明朝习惯,就是黄石也感觉邓肯造出来火铳不像枪,而类似门小炮。
在最开始测试中,黄石和邓肯立刻发现鸟铳威力不够大,很难侵透两层棉甲,如果对手是后金藤牌兵估计杀伤力很有限,也就是比弓箭略强,和大刀相仿佛。
邓肯坚持认为火铳必须要有贯穿藤牌和棉甲能力,他终于说服犹豫不决黄石放弃灵活方面考虑。现在长生岛生产火铳有个厚重木制枪托,上面粗大枪管非常魁梧沉重,所以还需要另外制造根木制支棍——要先把火铳架在支棍上才能发射,不然士兵无法平稳托枪,加上后坐力子弹天知道会打到哪里去。
近百名士兵在军官哨子声中操练射击……没错,就是哨子,木匠打造几种哨子供军官选择,现在使用是种声音既大又尖木哨子,军官用长短不同哨音指挥着士兵技术动作,也是提醒他们不要遗漏某个环节。
火铳手右手扶住支棍,架好后左手搬动机扣让火绳接触火门,射击结束后松开支棍让它靠在腰上,同时完成清渣、填药、压实、装弹系列技术动作。
“很慢,两次射击间,个弓箭手足可以射三到四箭,要加紧训练。”
黄石作出评价后尖锐短哨音响起,火铳手又发出次齐射,对面厚木板被击中几个,顿时就是木屑纷飞地碎裂开个大洞,虽有支棍减负火铳手们仍然被后坐力震得后仰。
“幸好威力还不错,比长枪都不差,嗯,可能还要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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