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岁数、能不能上战场，可黄石知道啊，他好不容易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破坏气氛，勉强严肃地听完
报告后他立刻问道：“你们怎
看？”
“吹牛，”李云睿飞快地回答说：“没有首级也没有俘虏，宣大镇根本不信，兵部也不信，这厮分明就是想骗赏。”
金求德也点头说道：“没错，西虏那帮骚鞑子现在穷得只剩骑射，什盔甲啊、刀枪啊——啥都没有，能打得过建奴才怪呢。”
蒙古草原不产铁，明朝建立以来厉行贸易封锁，绝不许铁器流入蒙古，二百年下来蒙古骑兵已经把祖宗留下来
盔甲武器都用光，现在已经彻底退化到牛角弓时代。而后金军好歹有身棉被披着，还有这几年抢来金戈利刃，所以后金军和林丹汗交战，明军普遍看好前者。没有无用战术，只有无能领袖，黄石不知道末代成吉思汗这算不算把他祖先脸面全丢光。
“嗯，
也这看，”黄石记得历史上林丹汗这废材还没有打就跑，所以他自信满满地做最后总结：“估计西虏临阵脱逃，建奴完全没有损失，但这也不怕，西虏号称控弦四十万，估计这次去几万男丁，不然建奴也不需要集结三个旗和科尔沁蒙古去打他们。这条三个旗军情很重要，只要西虏这帮强盗留在辽北，今年夏、秋两季建奴两黄旗和科尔沁蒙古就得留在那里防备他们。”
“大人明鉴。”
“好，如果
切顺利，军新兵到秋季就练好，到时候东江镇左协兵力会彻底压到复、盖两地建奴，这里建奴也不会有任何援军可以指望。”黄石到时候会有两个野战营五千战兵，加上金州、大小长山、旅顺和广鹿部队，东江左协可以出动近万战兵。而镶白旗和镶红旗加块才四十个牛录，黄石认为这完全是边倒兵力对比，而努尔哈赤比他来历史上还惨，现在手里已经没有预备队：“到时候就兵发复州，活捉代善。”
预定在秋季出击里，黄石已经决心带上左协兄弟们起立功，明朝军制讲求“大小相制”，既要用高级将领去节制低级军官，也要用低级军官去分高级将领权。黄石现在已经不再是个营游记或者是东江部参将，作为个协副将，他手下不可避免地会有大量杂牌将领和部队。
如果不想引起朝廷和东江本部猜忌，黄石就不能去吞并或驱逐这些杂牌。另方面，就算能做着到黄石也不打算去驱逐他们，他现在作为个高级军官已经不能再像作中级军官时那样思考问题。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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