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后金在官道狭窄正面上部署八个牛录,再剩下就只有三个旗主手里掌握战术预备队。
在官道上后金军共码放三道防线,第道防线后弩机足有五十具,部署军队也有四个满员牛录,除这四个牛录四百批甲兵外,还有五十名无甲兵帮忙给弩机上弦。而第二道和第三道后面就只有二十具,这两条拒马带后部署牛录也都只有两个而已。跟在乙队后面突入官道丁队已经快速展开,丁队士兵分别向东西方向形成防御姿态,早在他们火铳手架设好火铳前,从官道上溃退下去后金兵就把他们两翼友军冲乱。
现在救火营丁队对面敌军已经自觉地退出快百米距离,其中撤退得快人已经窜进官道下林子里面去,而救火营戊队士兵还等在第道拒马前,部分辅兵们正拼命地搬走伤员,还有些人则奋力地挥动斧子去斩拒马上铁链。
独孤求也这些辅兵之中,这些天来他直想做些什来证明自己忠诚,也好洗脱掉自己身上前汉军标识。他记得他大哥生前常说——杀个人当投名状是最好,还能捞些赏钱,再说任何军队都喜欢敢杀人兵。
这段期间以来,独孤求见自己没有机会去杀人,就格外卖力气地搬运东西,指望给上头留个好印象。奋力和同伴起推开第道拒马后,独孤求个箭步就冲过去,此时官道两侧已经站满救火营丁队战兵,他想也不想地扑向前排拒马上个看起来还喘气伤兵。
那个士兵是乙队人头梯子之,除乙队士兵外,还有不少丁队铁甲战兵也按着他肩膀跳过去,下来两只手掌都已经被荆棘划得血肉模糊,顶住拒马裤子左腿上也被扎出排排血洞,但仍然顽强地撑住身体,没有被拒马上铁钉戳中。独孤求抓住他猛地拉,那个士兵大叫声被揪起来,从荆棘上被拔出来手掌和裤腿还扎满刺,士兵大叫同时吐团血肉到地上,原来他为忍疼就拼命地咬自己下嘴唇,结果生生咬块肉下来。
独孤求大喝声就背上伤兵,然后弓着身向后路小跑,同时还要让开正开上来戊队。那个伤兵在独孤求耳边重重地喘息着,把血液和唾沫起喷到他衣服上:“谢,兄弟。”
独孤求吓条,飞快地说道:“不敢当,这可不敢当啊。”
那个痛苦伤兵竟然在他肩膀上轻笑声,语气里也带上丝调侃:“该打军棍,兄弟。”
“嗯,嗯。”独孤求哦几声,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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