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历代皇帝在内,袁崇焕是唯个敢不经任何程序就直接把正品武将推出去斩首人。黄石不得不承认,这种超过历朝皇帝魄力,还有这种天地之间唯独尊王霸之气给他巨大威慑感。
于私,黄石知道只要自己天还是武夫,那就是有更大官阶在袁崇焕面前也没有用。虽说明末文视武如奴婢,但像袁崇焕这样“杀武夫如屠狗”实在也是太夸张,所以为自己脑袋着想,黄石希望袁崇焕永远不要有机会上台。
于公,通过觉华防御战及随后追击战,黄石已在关宁军中建立起定威望。现在高第威信扫地,辽西将门声名狼藉,只要辽西没有个强势人物,那自己提督辽西也就不会有太大阻力。如今黄石已经有三营嫡系和不少旁系,再加上辽西人力、物力,黄石认为平定后金也不是很遥远事情。
可惜,黄石满腹如意算盘被赵引弓句话轻易地打破,历史仍然行进在原来轨迹上。现任兵部右侍郎阎鸣泰是坚定布防关外派,早在王在晋倒台之前,阎鸣泰就主张在觉华修筑城池。阎鸣泰认为觉华孤悬关外,平时后金根本无力拔除,而冬季集中兵力防守觉华也较容易。只要觉华天在明军手里,后金军就无法紧逼山海关。
历史上,面对高第撤退提案时,阎鸣泰力主坚守宁远堡,而朝廷最终也采纳阎鸣泰方略,并根据阎鸣泰提议提升袁崇焕为按察使,以便统指挥宁远三协十五营。现在袁崇焕离巡抚也就是步之遥。
事先黄石就知道坚守关外派会胜利,而坚守关外必然需要个统指挥*员,所以他费尽心机横插杠子,还冒着内阁震怒危险强行要来节制文臣权利,就是指望朝廷不会再提拔袁崇焕为按察使。
可是等黄石离京后,内阁抗不住兵部汹涌抗议声,最后还是按照他们意愿拟票,和历史上样提升袁崇焕为按察使,节制宁远三协官军。在文臣集团压力下,天启皇帝最终也同意这个折衷意见,即:袁崇焕和黄石两者之间互不节制,但都有对宁远三协指挥权。
历史上宁远之战,辽西明军不过斩首二百余具,而这次仅觉华战就斩首近两千三级,加上追击战果已经超过两千七百级。既然袁崇焕已经升按察使,那关外所有胜利就都有袁崇焕份运筹之功。黄石在心里暗叹声,自己身为武将拿不到这份功劳,所以袁崇焕升任辽东巡抚已经是板上钉钉事情。
“明白,明日早,就和赵大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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