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让东江左协众将看得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毛文龙葫芦里卖
什
药。昨天晚上毛文龙又向黄石询问过海州城防细节，最后根据海州城墙构造图敲定
个突击地点。这个突击地点也让黄石有些迷惑，因为这里是东门和南门中间拐角处，虽然此地受到火炮攻击可能性比较小，但突破口过于狭小，不利于东江军发挥优势兵力。
以黄石之见，进攻城市最好还是选择个城门突破，这样旦成功，大军就可以从城门鱼贯而入，入夜后城楼也是个稳妥支撑点。毛文龙选择城墙拐弯地方虽然避开大部分火
，只能提供不超过天预警时间，而此地到朝鲜有千里路途，是绝对无法保证十几万难民脱离后金军轻骑追击。毛文龙为安全起见早早回去当然稳妥，只是毛文龙虽想提前进攻，但就是现打造攻城器械也需要很多天，更不用说海州城头还有大炮。黄石沉吟再三，也没有想出能在三天内攻下海州方案。
奇怪是，东江本部众将似乎对毛文龙计划都然于胸，他们齐齐起身道声：“得令。”
跟着大伙儿就四散离去，看来是各自去做战前准备。心中迷惑黄石倒是没有走，他等到众人都散去后，向着毛文龙抱拳：“大帅。”
“嗯，黄石你从来都是独当面，大概还不知道本帅战法。”毛文龙伸出右手向下按按，示意他明白黄石心中困惑。毛文龙眼睛微微眯下，其中似乎有些伤感，他声音也变得低沉下来：“明日就要强攻海州，明日会有很多辽东好儿郎血洒疆场。”
黄石音调稍微抬高些：“大帅！”
“
知道你想说什。”毛文龙挥手打断黄石陈述，他语气也恢复平静：“这多辽东子弟来投奔，他们并不仅仅只是为活命，也是为向建奴讨还血债。海州本帅势在必得，不仅仅是为城里物资，也是为封住朝廷中肖小嘴，免得他们又说们东江军靡费军饷，克扣们活命粮。”
两位都督之间出现短暂寂静，最后又是毛文龙打破沉默：“将为军胆，黄石你既然对强攻海州有疑虑，那你明天就负责堵截四门，以免鞑子出来捣乱。”
“遵命，大帅。”
……
第二天早，黄石和金求德等人就看见东江本部人搭起溜高台，这些高台看上去就像是唱大戏棚子，不但看上去像，而且这些貌似戏棚子对面还摆上椅子，最夸张是竟然还真有不少像演员模样人穿得花花绿绿，在那里互相涂脂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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