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传言。”
“据说皇上有意把大人和长生岛
营伍兵都调回京营听用。”
黄石听过之后只是沉吟
下，脸上没有表现出什异常，这许多年历练下来，他也变得越发喜怒不形于色。赵慢熊说完后也就安静下来，等着长官开口问话，过会儿他总算是等到。
“什时候？皇上态度坚决？”根据长生岛条例，那些完全没有根据谣言是不会呈报给黄石，既然赵慢熊这郑重地向他提出这个问题，那黄石就清楚此事绝不会是捕风捉影。现在他心里已经感到阵冰凉，虽然有些委屈和愤怒，但更多确是无奈。黄石最大靠山就是天启，如果皇帝不支持他，阉党那批没担待阁老就肯定不用指望。
“还在考虑，不过似乎最近谣言对大人名
？”
“他指是赵二姑娘。建奴说大人在觉华战场上时候，自以为必胜，所以把聘妻带上战场，结果战事危机时候就把她抛下跑。”
黄石彻底被后金方面幽默感击败，他不小心呛口茶，手忙脚乱地把茶杯放回到桌面上，咳嗽半天才把这口气理顺：“建奴还真敢说啊，真敢说。
从军六年，这期间迭遇血战，怎可能把女眷带上战场，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确实很可笑。”话虽然这说，但赵慢熊脸上连丝笑意都没有。
黄石也收敛笑容，下意识地伸手拍打起自己放在桌子上头盔，他嘴角残存那丝笑意里，也染上越来越多讽刺意味：“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建奴只要坐实没救人就可以。哼，如果有人为辩护番，把这事情再加工上遍，把说成是为将士性命而大义灭亲，那就彻底完美。”
“大人说得是，属下也担心这个，嗯，们这边还有个现成。”
“哼，不必说袁狗官，那使者还说什？”
“大人明鉴，那使者还说建奴决意投降，情愿把赵二姑娘送还，只是大人心要边功，所以狠心拒绝建奴和谈请求。”
黄石听得连连摇头，脸上尽是不以为然神色：“贯坚决反对议和，这个主张皇上和朝廷早就知道，任建奴使者舌灿莲花，也不能动摇分毫。再者，这个使者在吴公公面前说话和在天津卫说话明显不符，就算他强辩说是威胁他，但有吴公公作证，朝廷总会更相信些。”
“大人说得不错，属下也觉得奇怪，所以才深感不安，想来建奴必定还有后手。”赵慢熊停顿下，鼓足勇气又说道：“大人，京师还有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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