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六年十二月二十日,霞浦
黄石召集他手下全部高级军官进行次全体军事会议,黄石手下部队具有丰富陆战经验,黄石本人也是对陆战最有把握,而长生岛水营多年来就没有打过仗,那个施策虽然是闽海海盗出身,但他恐怕也早就把老本行忘得差不多。
大家经过讨论之后,都认为迅速发展水师是不太现实问题。而且制造船只木材需要彻底风干,不然下水就会变形。像大型战舰上龙骨这样木头,造船匠认为保险风干时间要长达两年到三年,然后再用年到两年时间把船制造起来。
这长时间真让黄石感到有些不可容忍,但是风干后制造船只可以航行五十年以上,不彻底风干话,般也就是能航行上五、六年,而太新鲜木头可能下水就会散架。
黄石怀疑,这里面根本原理在于树细胞是不是全都死亡。也许彻底风干树已经没有活细胞,自然下水也不会变形;而那些还有活细胞残存木头或吸水、或脱水,就让木材变形。不过这只是个设想,他打算找机会把木头烤烤,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时间问题。
现在杨致远还在日本、柳清扬还在登州。已经来到福宁高级军官中,贺定远、李云睿坚决支持首先平定西南,这两个人都自认为在地面上他们才能发挥更大作用。赵慢熊因为还没有想好所以暂时保持中立。鲍博文、洪安通和张再弟都觉得这不关他们职责范围所以也没有意见。
范乐由虽然有些倾向海军,但他说话分量不足以对抗贺定远和李云睿,而且也不如后两者那坚定。至于邓肯虽然也有不小发言权,但在邓肯内心中他也很矛盾,邓肯最喜爱东西莫过于大炮,建设海军肯定会制造更多、更大火炮,但邓肯没有海军经验,海军大炮再多也跟他毫无关系,最后邓肯也谨慎地保持缄默。
“本镇最后还是决定优先出兵去西南平叛。首先,朝廷命令本镇讨伐奢崇明、安邦彦等乱贼。而闽海众寇向是由南路副将俞老将军负责清剿,本镇如果贸然插手,既容易造成和同僚之间误会,又可能耽误向西南出兵时间,遭到御史言官弹劾。”
黄石随后压低点声音,对屋子里心腹们说道:“其次,就算们两者都要打击,那也是先奢安之乱后闽海倭寇,毕竟奢崇明、安邦彦拥有贼兵十数万,如果迟迟不能把他们镇压下去,西南叛军实力肯定会与日俱增,将来收拾起来可能麻烦还会变得更大。而闽海众寇尚且内讧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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