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寇船靠得更近
，船长身侧就是操舵台，他微微侧身向舵手那里望
眼，舵手仍脸平静地看着前方，手臂稳稳地握住船舵，保持着既定
航向，船长满意地回过头来，又观察起敌军动向来。
底层甲板，看到窗外逼得越来越近纵火船后，火炮纷纷换上链弹，发又发链弹朝着对方桅杆激射而去，它们尖啸着把大块船帆从敌船桅杆上扯下，或者干脆就团团转圈，把对方硬帆抡得粉碎，不时有敌船桅杆被链弹击中，它们先是歪、跟着就无可奈何地断折翻倒，带着满身绳索头扎入海中，激起大片白色浪花。
链弹完毕后就是霰弹，如果个炮手对这个顺序没有认识，那他定不是福宁镇训练出来炮手。九磅炮炮口不断被压低，直等到炮长能够看清对面举着火把海寇脸上胡须时，它才把满腔弹丸喷洒过去。
信号已经传过来，“右满舵。”
战舰纷纷开始在海面上转圈时，上甲板水手们也全都抄起燧发步枪，起涌到船帮边，他们肩并肩地排成排，开始向着企图靠上船舷海寇轮番射击。
往炮组这里搬弹药。清理好炮膛后，炮手们就从搬运兵手上接过火药包，直接把它塞到炮膛里，然后直推到底。前面人塞好火药包后就开始填炮弹，而另个人则又次抽出铁锹，从火门伸进去把药包捅破，然后倒好引药。
切完毕后炮长就拍拍炮筒，对着底层甲板炮兵军官叫道：“完毕！”
“完毕！”
“完毕！”
六声完毕喊过之后，军官就敲敲他手边根铜管，同时也仰头向上层甲板大喝声：“准备就绪！”
等船只转过半身以后，底层船舱里炮手
很快射击命令就再次被下达，整艘战舰再次进行齐射，齐射过后海盗船队就靠得更近。
“自由射击！”
在底层甲板狭小空间内，六门大炮次次地进行着射击，渺渺白色硝烟弥漫在炮窗附近，各个炮组成员身上很快就透出汗来，二十几个搬运手更是往复飞奔，个个都跑得汗流浃背。
对面海盗船也开火，偶尔底层船舱里人也能听到、两声沉闷撞击声，那就是船被敌方炮弹击中，不过并没有听到木材破碎声，这说明对方火力直不能击穿这条船外壳装甲。
船长双手前后地举着望远镜，第个目标船看来已经离自己远去，被远远地抛在船尾方向，明军整条战舰纵队上都在不停地喷吐着火焰，海盗船阵里面到处都是炮弹激起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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