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调查员应
声。
那两个人究竟是谁——
尽管五
“三年前啊？”
“是
。”
“除四〇二，还有其他长期空置房间吗？”
“嗯，有好几个。”
“那些房间钥匙都摆在电表上？”
这点他可以断言，因为五条认识D小区所有居民。
“钥匙平时保管在哪里？”
“不动产中介平时看房用钥匙都放在外面电表上。”
按照管理公司内部规定，钥匙不允许这样存放，但是他前任是这
做，公司那边也默许。
“房间是租赁吗？”
头。
“谢谢你。”女刑警说完，站到机搜两个人后面。
“请继续说。”
“啊，好。呃……”在催促下，五条继续说起来。“啊，想起来。
接到投诉，就去三号楼四楼查看情况，发现那里确有点臭——”
如果四楼有人，五条恐怕会立刻怀疑是z.sha或孤独死亡，然后去报警。可是，两间房都是空屋，他便猜测会不会有野猫跑到阳台上死掉。他打开房间进去查看，发现四〇二没有上锁。通常空屋定会上锁，这就有点奇怪。
“嗯，是。”
“平时会去查看空房吗？”
“除中介带客人看房，其他时间基本不会。”
“也就是说，不是居民人也有可能潜入空房，对吧？”
“嗯，是……啊，不对，如果不是居民人频繁进出，肯定会被发现。因为这里住都是熟人。”
“对，也有出售，不过现在哪里有人会买这种小区房子啊？”
好几年前，管理公司就放弃全户出售，把能压低价格空房都买下来，开始对外租赁。尽管如此，房子入住率还是不高，四楼则更甚。
“你知道四〇二最后次进人是什时候吗？”
那个机搜调查员直在提问，后面来女刑警则言不发地做着记录。
“嗯，看看……”五条翻开手头文件夹，查看里面记录。“是三年前三月二十日。那天星和诚信中介带客人去看房。”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在个到处是血房间里看到倒在地上陌生男女。
他当时吓坏，竟不小心问句“请问你们是谁”。两人明显已经死，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下个瞬间，五条感到莫名恐惧，逃也似跑出房间，又赶到办公室打报警电话。
仅仅是复述当时情况，他就感到心跳再次加快。
“请问你认识两名死者吗？”机动搜查队人问。
“完全不认识。他们不是小区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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