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想跟这两个人产生任何关联。
阿莲低下头,想径直离开。
偶尔会有政治团体或宗教团体劝说外国人加入他们,所以外出时遇到不认识人搭话,也不要理睬——她在培训学校和监理组织办公室都被再三叮嘱过。
“啊,等等,们都是志愿者,在义务辅导技能实习生学习日语。”
黑皮肤男人说完,白皮肤男人塞给她张传单。阿莲反应不及接下来,顺势看眼。
她很后悔来到日本,但为时已晚。
现在死不,也逃不掉,只能继续忍耐。
她在熙熙攘攘新年特卖会场中前进。先买件新大衣吧。这次买黑色,无须担心被人涂鸦。
她闲逛着走向服装店,突然听见有人喊声。
“不好意思,能打扰下吗?”那是越南话。
努力似乎有点效果,但阿莲丝毫感觉不到安慰。想到自己为这点东西任人鱼肉,她反倒觉得自己更可怜。
原来班长小杨还当面对她说:“别得意。到时候,你也,被抛弃。那个人,会厌倦,回来,找。”
她说是日语。阿莲勉强听懂意思,不过小杨声音和气势汹汹眼神比话语更明显地传达感情,那就是嫉妒。
尽管难以置信,但小杨作为个女人,竟然嫉妒阿莲。
社长是个抓住女人弱点对其为所欲为卑鄙小人。无论他嘴上说多少“真可爱”,都只是为表达自己欲望。阿莲压根儿想象不到被那种男人侵犯究竟有什好。
接着,她惊呼声,停下脚步。
传单上用越南话写着“日语辅导”。他们应该来自辅导越南技能实习生学习
阿莲抬起头,发现是两个男人。
两人个子都很高,个皮肤黝黑,体格健壮,另个则皮肤白皙,看起来比较柔弱。他们真是越南人吗?那个黑皮肤男人比般日本人五官更深邃,所以阿莲才会这样想。
黑皮肤男人用越南话问道:“请问你是缝纫工厂实习生吗?”
阿莲想起,自己戴着工厂规定外出时必须佩戴帽子。
那人越南话很流畅,发音却有点奇怪,感觉不像越南人。
难道小杨喜欢那个人吗?从开始就喜欢他吗?还是被侵犯日子久,逐渐产生感情?
不管怎说,阿莲都无法理解。
越南工友虽然都很同情她,但没有个人希望她辞掉班长职位。甚至有人羡慕地说:“晚上可以不用工作,还能吃到好吃饭菜,仔细想想那也不错啊。”
这里切都太不正常,阿莲心想。
她在个疯狂地方惨遭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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