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在那头歇斯底里地叫喊,你甚至听不清电话那头她在说些什,但你知道,光是语气就说明发生惊天动地大事。你到父母家,才知道父亲刚刚在游泳池边喝酒,他翻进去想凉快下,结果就再也没出来。
所以,你忘妻子名字。但为什那时就没有想到并非是酒精在作祟呢?当然,你老是弄丢钥匙,但如果社会上每个不知道自己钥匙在哪儿人都有阿尔茨海默病嫌疑话,那整个世界估计得老年痴呆人就太多。是,有人丢车钥匙,但他们会找到,不是吗?要在冰箱里,要在厨房里,要在泳池边(你好,讽刺)。你在泳池边永远失去父亲,又在泳池边落咖啡和钥匙,但那只是粗心大意罢,毕竟,你脑中还得去构思那些形形色色人物,你还记得吗,连环杀手、作*犯科者和银行劫匪,总之都是些罪恶滔天坏蛋(这是个玩笑)。脑中整天塞着他们,难怪你要弄丢你钥匙、钱包、外套,甚至是你车——还好你没有真弄丢——这些故事可以取名为“这是妻子……桑德拉,是这叫吗”。你通知商场保安你车被偷,还好不是警察。桑德拉过来接你,就在两人离开停车场路边,那辆你苦苦寻觅半天、开五年车正毫发未损地停在那里,那儿就是你之前泊车地方。你们两人相视大笑,笑声中流露出深深担忧。这使你想起你忘记她名字瞬间,使你想起在犯罪小说写作生涯之前装修房子情形,使你想起你粉刷房间、装潢厨房、铺设瓷砖、修葺浴室时不断弄丢螺丝刀或锤子场面(当时还没有修建游泳池)。最后它们是落在地狱里吗?反正你再也没找到。
桑德拉认为最好解决办法是把所有东西适得其所地收纳好。她把前门旁储物架腾空,这样你进屋就可以掏空口袋,把手机、钥匙、钱包和手表放在那里——至少当时是这样计划,但最终由于个显而易见原因,储物架没有发挥作用:你不是记不住应该把这些东西放在哪儿,而是根本不会记得把这些东西放在上面。这就好比你到达个目地,却不记得是怎开车过来——你根本不会把东西放到储物架上,你甚至不知道应该把钥匙从口袋里掏出来。接着,你会忘记生日,些重要日期,诸如此类。在填写护照表格时,你又忘桑德拉名字。你们俩挨着坐着,桑德拉在填写她表格,你说……注意,这个问题会让你哭笑不得,你对她说:“你为什在姓名栏里填桑德拉?”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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