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问。
“是
。”她说，“在这过去十
个月里，你始终在这里，你已经坦承
很多罪行。”
“老兄，你第次说那些话时，每个人都大吃惊。”艾瑞
“当然。”他说。他已经犯过次错误，有点儿不好意思，他发誓再也不犯同样错误。
“她不是唯个。”汉密尔顿护士说，“在你来到这儿年中，你——”
“等等，等等，等下。”杰瑞摇摇头，“你说错，
来这里还没满年。来这里——”他看着艾瑞克，冲他耸起肩膀，“多长来着？顶多两个月！”
“有年，”艾瑞克说，“准确地说是十个月。”
“不。”杰瑞想站起来，但汉密尔顿护士还握着他手，他只好又坐回去。“你骗。”他说。
回望着他。“她是书里人物。”他说，“有时以为她活在现实世界里。”他向警察指明这点，又适宜地笑笑，好像这里人都是朋友，什
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个误会罢。不过这并没有什用，若说有什用话，那就是他更像个疯子。他知道疯子是什样，看到他们表现就知道。
“但贝琳达·穆雷是现实世界中人。”梅厄说。
“杰瑞。”汉密尔顿护士说，她手仍然握着杰瑞手，“前两天们坐在花园里时，你对说起过贝琳达，你还记得吗？”
“是书中贝琳达。”他装得信心十足，她肯定也是书里虚构人物，只是自己记不住。
“刚刚才说——”梅厄说，但又看到汉密尔顿护士看他眼，就不作声。
“好，杰瑞，冷静下。”
“冷静？你们都在糊弄，叫怎冷静？”
“你在这里已经年，杰瑞。”她铿锵有力地说。
“但是——”
你是杰瑞·格雷，你患有阿尔茨海默病，这病就像你老朋友般。你怎可以争辩？你怎能和汉密尔顿护士争辩？她话就是圣旨。
“不，不是书里虚构人物。”她对杰瑞说，“贝琳达是个真实人，你跟谈到过她。”
他在杰瑞·格雷记忆库里搜寻遍，没有找到匹配人：“你确定吗？”
“这样没有用。”梅厄说，“依说，干脆把他带到警局，在那里问话，们有资深审讯人员。”汉密尔顿护士看看他，这次他没有退缩。“好，连你都能看出来，这只是在浪费时间。”他说。
“发生什事？”杰瑞问。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杰瑞，苏姗并不存在，这点你可以明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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