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姆摇摇头：“这
点很可疑。桑德拉去世以后，他们已经提取
你
指纹和DNA。如果在系统中比对成功，他们早在十个月前就该找你。可能你口供是他们唯线索，他们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东西。”
杰瑞回想着，他记得梅厄在汽车上问过他，他会不会比警察更聪明，因为犯罪小说家可以认为杀人之后继续逍遥法外。这就是他们怀疑他理由？“
没有做过，这就是为什
他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证据。”
“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比如你做过什，而自己却忘？”
“你意思是说除杀死桑德拉其他事？”
“去年你邻居报案说，她家前墙上出现*秽字迹喷漆。你还记得吗？”
法外。你希望这样吗？”
杰瑞抬起头看看他，这点他倒没有想到。呕吐物味道似乎越来越浓，他在椅子上挪动身体，换个姿势，不想再闻到。
“稍等下。”蒂姆走出房间，三十秒后他回来，带回个门警。门警带着拖把和水桶，把呕吐物打扫干净。分钟后，这里就又只剩下杰瑞和他律师，房间里味道好闻些。“告诉所有事吧。”蒂姆说。
“好吧，好吧，让想想。”杰瑞说。他做几次深呼吸，想先把桑德拉事放在边，专心致志地想今天事。他吸吸鼻子，擦擦眼睛，整理着思绪。他不认为自己故事有过什改变，但他怎知道呢？他是个连自己都无法信任人啊。他说起来，蒂姆则直在做笔记。
杰瑞说完后，蒂姆说：“来之前跟汉密尔顿护士谈过，她说，这很常见，你把现实和小说弄混淆。她说有时你认为书中事情是真，觉得你做那些事。你有时承认上大学时杀死邻居。她说你实在是太固执，他们翻看过以前新闻报道，也和伊娃谈论过，结果证明什都没有发生过。”
“什邻居？”
“史密斯太太。”
杰瑞摇摇头。他记得这个邻居，但不知道蒂姆在说什。“记得有人把她花拔掉。”
“这个不知道。”蒂姆说，
“记得她。”杰瑞说，“苏姗。”
“她根本不存在，杰瑞。”
“知道，是说记得在书中写过她。”
“那贝琳达·穆雷呢？你还记得她吗？”
杰瑞又看眼贝琳达·穆雷照片，但除这张照片，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其他什，远不如苏姗真实。“不知道，真不知道。警方有伤害她证据吗？”他问，“比如DNA比对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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