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希望还能记得当时
情形。”他说，“以前写过日记，它在哪里？”
“没人知道它在哪儿。”
“你意思是它不在家里？”
“没有人发现它，甚至连警察也没有。你
定是藏在什
地方
。”
“也许吧。”他说。颠簸汽车清理着他脑海中沉淀淤泥，他忽然想到件事：“房子怎样？”
爸爸在游泳池里溺死，几年后妈妈患上癌症。这是不是刚好说明你永远也回不家呢？这是真，伙伴，尤其是在你现在面临情况下。
他们提取他DNA最新样本，想是之前样本已经损坏。杰瑞知道这种概率微乎其微，比他找回以前记忆概率还要小。他们用棉签擦拭他口腔壁，就像他小说中个无辜角色般，被指控谋杀，他抗辩只会反衬得他更有嫌疑。他们没有问他任何问题，因为他回答都会被视为与案件无关。他律师表示，他所说切都与案件无关。他认为现在坐在那里是个与杰瑞毫不相关人。汉密尔顿护士看到他脸上伤痕，探过身子想看仔细些，但被制止。被杰瑞折断手指警察也不见踪影。
汉密尔顿护士与杰瑞坐在审讯室里，其他人则在外面讨论着他未来。
“会没事。”她说着，紧握着他手。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
接下来，杰瑞律师走进房间，告诉他们杰瑞已经自由，可以离开这里。在他监督下，杰瑞明天将会接受专家约谈。没有被折断手指那个警察声不吭地陪同他们下楼。汉密尔顿护士车停在几条街道之外，警察陪同他们走过去。杰瑞上车，警察和汉密尔顿护士在外面聊几秒钟，他心里纳闷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但肯定不是什好事。话说回来，回去要比到这里来感觉好很多。
“卖。”
“现
汉密尔顿护士上车，又告诉杰瑞切都会好起来，之后他们就上路。
“你真认为杀害那个女人？”分钟后他问。绿灯在前面亮着，但交通仍处于停滞状态，因为前方正有群鸭子在过马路。伊娃小时候很喜欢看这幅景象，她会把脸和手贴在车窗上和它们说话，等着它们过去。
“说实话，杰瑞，不知道，真不知道。”
“那你为什不怕？”
“看着，杰瑞，难道像是怕过谁人吗？”浩浩荡荡鸭子从公园朝着炸鱼薯条店方向走过去，杰瑞脑海闪现出这样幅画面：鸭子们在排队订餐，另幅画面则是它们变成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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