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毅:“是家少爷定名,就是修行中有段考验,无法使用神通法力。”
积海反应有些惊讶:“确有此劫,曾在太牢峰中闭关数年,长养金丹结圣胎,方才历尽。……说来有些好笑,所学金丹大道,这段考验叫作长养圣胎,听似妇人妊娠,因此很少对外人提及。真空劫这个名字,倒是好听多,也直指关窍。”
梅毅:“请问如何历劫?”
积海:“倒也不难,不用神通修为仍在,仍然修炼如常,功夫到时自然渡过。说它是凶险劫数,往往怕天灾人祸恰于此时到来,有身修行恐也自身难保,因此修行至此往往闭关不出。”
梅毅又问:“那何谓为妄心劫?”
他传话不必担心泄露出去。梅毅虽然惊骇,但还是听少爷吩咐,表示定把话秘密带到,甚至没追问少爷为什。
……
梅毅没有追问,可是梅孝朗听闻之后第句话就是:“儿怎会这想?他是听谁说!”
这是在洛阳南鲁公府书房中,只有主仆两人私下里密谈,梅毅答道:“少爷没说,也不敢多问。但是最近少爷交往都是神仙人物,也许是天机吧。”这次来见梅孝朗,他也没有隐瞒,把梅振衣带着清风、明月回芜州,以及随后所发生系列事情都原原本本说遍。
梅孝朗手扶桌案站起来,眯着眼睛良久无语,最后才对梅毅道:“儿是非常人,你若跟随他,也将是非常人,话已带到,你还是回芜州去吧。记住,此话切勿外传,也叮嘱儿不要再提起。”
这次积海没有解释也没有追问,而是反问句:“将军要历此劫吗?”
梅毅道:“是,本想求教东华先生,
梅毅:“若老爷允许,也想常住芜州,如今身功夫已失,只能做个闲散将军,也正好陪着少爷修行。老爷还有什吩咐要交待公子吗?”
梅孝朗叹息声:“儿不恨,但这次没随你来,说明他也不想见。……你告诉他,将来要求文武功名也罢,随上仙修行也罢,小小年纪莫要妄测天心。”
梅毅:“记住,定转告。但是老爷,少爷不是随便乱说话人,别看年纪小,可着实不简单呐!说实话,无论他能做出任何事情,现在都不吃惊。”
梅毅带着南鲁公回话又返回芜州,仍然留在梅振衣身边。他本是练剑之人,如今法力已失但还是每日坚持练剑,在齐云观与积海等人经常见面也就混熟。有次梅毅问积海:“真人已有飞天之能,可曾渡过真空劫?”
积海反问:“何谓真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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