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刚抱拳道:“白姑娘吗?这是南鲁公之子梅振衣与家府上贵宾清风。”
那女子侧身:“不敢,只是画舫迎客小婢,白姑娘还在里间。”
梅刚认错人,那人只是个迎客丫鬟不是白牡丹,好在他脸皮厚呵呵干笑两声掩饰过去,随着丫鬟进画舫。梅振衣在后面暗道:“这白牡丹手段果然不俗啊,连个迎客婢女都有此等姿色仪容,主人会是什样呢?这上船就把客人胃口吊起来!”
这艘画舫不小,有个小前厅,穿过前厅才到正厅。正厅布置很有讲究,十二个席座位分成左中右三排,都对着中央个“舞台”。舞台位置并不是高出,恰恰相反,比众人座位都要低阶,如此设计也在不经意间让来客心里觉得舒服。
舞台左右两侧有两名妙龄女子,人吹箫人弹琴,素指芊芊玉腕莹莹,皆是人间美色。船仓中没有椅子和凳子,所谓座位就是在地上放个绣垫,盘腿而坐面前有个
受反而是不给面子,你是不是担心上船要吟诗啊?可听梅毅叔叔说过,他兄长也是颇有文采,不仅是介武夫。”
梅刚:“那要看跟谁比,岂敢在洛阳才子面前露丑。”
梅振衣:“管他呢,歪诗也是诗,还远不如你呢,走吧。”
他们三人奔后院去,苏良嗣身边那位宠姬有点不高兴,撅着樱桃小口道:“还想看看那白牡丹究竟底有什不起呢?”
苏良嗣:“风尘女子,你和人家比什?再说,琴棋书画,你到底精通哪样啊?”
宠姬抱着苏良嗣胳膊扭身子:“大人喜欢什,小玉儿就精通什。”
苏良嗣抬起手在她圆滚滚屁股上拍巴掌:“上楼,蒋大人,们再找个雅间吧,在哪听曲喝酒不都是样。”
南下河并不是条河名字,意思是接近黄河下游这段,这条河其实叫南水。牡丹坊就依南水而建,后院占地很大,连着码头并没有院墙。码头上停着艘官船改造画舫,卷帘珠幡十分华贵。
河岸上种是成排梅树与桃树,树上还挂着不少彩灯,照亮这片河水。这个时节梅花早已开过,梅树上绿叶葱葱,而桃花将将过盛季,欲残未残,满树粉簇随风有落英如雨。这是个晴夜,皓月半空,月光洒在水面上,倒映月色与岸上星星点点彩灯相映,阵微风吹来,南水之中似有乱琼碎玉闪烁缤纷。
三人登上船头,有粉衣女子梳着双鸭髻,明眸皓齿容颜秀丽,在珠帘前盈盈施礼:“给三位公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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