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素不相识,从未谋面,也毫无关系!今天不是为他人家而来,也不是为自己而来,是为天下修士而来。请问,你可知道半年前在丹霞峰,三派共立新规并传书天下之事吗?”
恨贤散人:“当时确实不知,在歙州城外曾听丹霞三子提及。怎,梅公子,你要做那天下共诛之人吗?”他手中多柄短剑,二尺长剑身光洁如镜,倒映着月光,还有丝丝电光无声闪烁。
“如门中弟子与修行同道冲突,以对方无关普通亲友为要挟,门中共诛之,也请天下同道共诛之。如修行同道与门中弟子冲突,以门中弟子无关普通亲友为要挟,本门上下共诛之,同立此约之派,亦合力共诛之。”
梅振衣连看都没看他手中剑眼,自言自语背出当日立戒内容,接着说道:“此戒先对己后对人,无论你知与不知,皆已违背。若不知者可不罪,则天下无有罪之人!……至于其中道理,不用说你也会明白。当初
出现个悬吊半空朦胧影子,此人吐舌凸目,神情呆滞充满绝望。
“巫叔龙!”恨贤散人倒吸口冷气退后半步。
梅振衣不紧不慢道:“这是在他父母坟前施法唤来缕不散残魂,可怜他已经没法开口也不知们在说什,也不想他变为执念阴神。……问你,如今能用药救治你夫人之伤,但你能还他父母吗?……再问你,明知你夫人在朝天洞中调息受不得惊扰,假如执意在此时此地与你动手斗法,惊扰她导致伤重不治,应该怪罪何人呢?”
梅振衣问句,恨贤散人就退步,已经又退回到小山顶上,沉声道:“如果你是为巫家事情,请冲个人来,所有事都是做,与内子无关!”
梅振衣笑,这笑容很是苦涩:“恨贤散人,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那再问你,巫叔龙老父亲,与当初事又有什关系呢?”
这话问恨贤散人哑口无言,良久之后才长叹道:“念之差,错,后果已无法挽回。”
梅振衣:“既然知错,为何还要逃呢?”
“夫人伤,每次发作时不能自抑,只有施法相助才能压制,若不在,恐怕她……”恨贤散人说半就说不下去。
梅振衣:“伉俪情深,令感叹!如今你夫人伤势已将治愈,你打算怎办呢,夫妻两人继续逃吗?”
梅振衣每次开口都是在提问,每问都让恨贤散人难以回答。恨贤散人反问道:“梅公子,你非丹霞派弟子,与巫叔龙家又是什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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