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看见群小孩围在棵大树荫旁,不知在看什稀奇?两人也凑过去看,原来树下倒着个衣衫褴褛乞丐,闭着眼睛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地上横着根乌紫发亮拐杖。
开元年间天下并无战乱灾荒,大多数老百姓日子过很安稳,芜州带乞丐真不多见。阿斑皱眉道:“这人还没死,好像是中暑,看气色又像是饿好几天。”
应行摸兜发现自己没带钱,问道:“阿斑,你身上有没有铜子?”
阿斑也摸兜道:“就够买五个烧饼。”
应行:“那就去买五个烧饼,救人命总是好事,总不能看着他死在这里。”
本没动过手。但是加百列手中秩序之刃不见,清风手中命运之匙也不知去向。
第二回合仍不分胜负,而清风明显占上风,这回合斗不仅是灵台化转之功,且以法力互相触及到对方本尊法身。
清风表情却有些迷茫,微微皱眉像是在思索什问题,身处这样激烈相斗场合,这位仙童竟似在走神!
加百列好似抿紧嘴唇瞪清风眼,清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似乎略带歉然对加百列微微笑,加百列又瞪他眼。为什说“似乎”呢?因为梅振衣恍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其实这两人神色毫无变化。
两人谁也没有再抢先出手,就是那面对面站着,仿佛都在蓄积力量等待最后击。命运之匙与秩序之刃虽然不见,但梅振衣注意到清风垂下右袖中伸出节金色手指,而加百列右拳在胸前握紧,拳头上笼罩着层银色光晕。
阿斑跑出去,不会儿买五个烧饼回来,梅应行皱眉道:“这烧饼太干,大热天怎能咽下去,再去找碗水来。”
他转身跑进不远处家装修很精雅茶楼,这间铺子是柳家开,伙计虽不认识梅振衣,却见过这位住在菁芜山庄小少
再看米迦勒、乌利尔、拉斐尔、观自在、钟离权等人表情都很凝重,清风与加百列就这在仙界对峙,不知时间过去多久。
……
人世间已过去大半年,梅毅从关中返回芜州,私下找到应愿交代些事,然后去青漪三山清修。
夏天到,天气很热,上午在私塾读书,午后梅应行与阿斑又溜出菁芜山庄到句水河中摸鱼玩阵,摘两片大荷叶顶在头上当草帽,才顶着大太阳回家。
开元盛世百业兴旺,芜州城近郊也很繁华,尤其是沿句水河带有不少码头和商铺,应行和阿斑没有直接走近路回菁芜山庄,而是在沿河带绕道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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