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叹口气:“开山凿阶,面对是九天玄女。”
明月眼睛眨巴几下,反问道:“清风哥哥会来找九天玄女吗?九天玄女会拔山与清风哥哥斗法吗?”
“不会。”青帝终于答出这两个字,接着又说道:“这又有什区别,拥有清风修行,清风
看见明月,青帝周围弥漫出那种无形威压之势瞬间消失,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扶明月肩膀道:“是青帝残存缕神识所化,如今修为更进已达金仙极致,福至心灵求证来处,你眼前所见是青帝真容与心境,难怪不认识,但就是清风。”
伴随仙家妙语声闻已将切前因后果解说清楚,没有血色如透明白玉般脸庞上还是那般不怒自威,金色眼眸却显现出难得柔和之色,银发也不再漂浮,从身后披散到地上。他对明月说话语气,就像在哄个不懂事、被宠坏孩子。
明月虽是个孩子形容心境,但并不是如凡人所说小孩,若谈人间岁月,她今年已经有千三百多岁。明月摇摇头,往后退步,仍然说句:“你不是清风哥哥。”
你是清风,但你不是等那位清风哥哥。——明月这句话梅振衣听懂,想必青帝自己也听懂。青帝真容心境、本尊法身都不复当初,当然不是送明月来那位清风仙童。
青帝伸手没有摸到明月,动作就这僵在那里,又解释句:“明月,就如世间凡人总会长大,仙家也有修为更进机缘,修炼两千多年,证金仙境界极致复青帝真容,但这千多年来陪伴你清风,也就是。”
明月看着青帝,两人眼眸在对视,明月小嘴突然撅起来,有些委屈又说句:“你不是清风哥哥。”
仙家无废话,但同样句话明月连说三遍,含义又有所指。虽说凡人总会长大,但过程是不样。清风为青帝是种蜕变,这个人已经变,至少不复清风行止。明月心境透彻无比,丝不染,当然能看出面前人改变。
青帝站起来,有些无奈问道:“你明知是,又明知是怎回事,为何要这说话?”
明月抬起小手,指青帝身后凿成长阶道:“清风哥哥若来接,是不会这做。”
她说话既简单又直指关窍,确是这回事。清风已经回头离去,打算过几年再来接明月,可是他在丹溪上现出青帝真容之后,青帝却又来到浮生谷,面对九天玄女留下大法力拦路,锐意凿阶直至登临绝顶,与清风做法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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