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笙更看不明白只是什戏,“你跟这儿不挺好?谢霜辰是短你吃还是短你穿还是短你黄盘?”
“都没有!哎呀你说什呢!说正经呢!”凤飞霏说,“虽然是个从小就生活在护城河里高贵冷艳见过世面老保定人,但是你知道他们俩有多腻歪?就是公然互gay那种!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是个直男啊!才十八啊!成天到晚跟他俩在块儿,感觉都影响身心健康!”
“不至于吧……”姚笙有点尴尬。
“怎不至于!”凤飞霏声泪俱下地握住姚笙手,“救救孩子吧!”
姚笙心想这是演哪
姚笙说:“是啊。”
凤飞霏问:“那你家房子大?”
姚笙说:“还行吧。”
凤飞霏继续问:“那你……”
姚笙打断凤飞霏:“你问这多这干嘛?”
自己后腰宛如个中枪濒死壮士,“后半辈子幸福生活你负责啊?”
“叶老师负责。”姚笙用下巴指指叶菱,坏笑道,“哪儿轮得着啊?又不会刷锅又不会做饭。”
叶菱“嗖嗖”两步就进厨房逃避现实。
这种事儿听多虽然会麻木,但是不代表不会觉得尴尬,叶菱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顿饭注定吃得也不太平。
“你能答应个事儿?”凤飞霏忽然画风转。
“啊?”姚笙莫名其妙,“你不先说是什事儿能答应你什?”
“也不是什大事儿。”凤飞霏说,“对你来说可能都不叫个事儿。”
“那你也得先说啊。”姚笙说,“甭费劲好不好?”
凤飞霏想想,有点为难地说:“你能收留收留?”
凤飞霏挑三拣四臭毛病又犯,叫谢霜辰顿数落,姚笙就在中间左右摇摆见缝插针,俩唱戏个说相声,比封箱都热闹,叶菱头都大。
没吃到胃疼都算叶菱消化能力好。
所以在吃完之后,叶菱主动承担起刷碗重任,谢霜辰哪儿能叫叶菱个人劳动?很是自觉地跟着去刷碗。
他不知道叶菱是真想清静清静,还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也嫌凤飞霏和姚笙烦人,懒得搭理他们。叶菱心中默默吐槽,真不知道谁该嫌弃谁。还好谢霜辰虽然是个少爷脾气,但是干活还算利落,稍稍消减叶菱些蛋疼感觉。
“姚老板。”饭桌上就剩下凤飞霏跟姚笙,俩人不是很熟但也不是特生,好歹有过碗蛋炒饭和百十来只小龙虾交情。凤飞霏见谢霜辰和叶菱钻去厨房,就凑到姚笙身边儿问:“你是不是个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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