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动动,叶菱问:“怎?”
“冷。”谢霜辰小声嘟囔句。叶菱伸手摸摸谢霜辰额头,又摸摸他脖子,温度还
姚笙说:“都是真金白银,你觉得呢?”
“……好吧。”
姚笙家离着北新桥剧场不算远,凤飞霏每天下午坐地铁去剧场,反正都是他开场,时间也非常固定。
咏评社生意不能说特别好,但是也不至于死。谢霜辰卡里还是那点钱,每天收入能打平就不错,除固定班底工资,还有就是给过来兼职演员发钱。
哆哆嗦嗦,凑合过。
“除床,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姚笙说,“随便啊,客厅沙发,书房小榻,如果你乐意你甚至可以睡卫生间浴缸。”
“你无聊不无聊!”凤飞霏跺脚。
“确实很无聊啊。”姚笙波澜不惊地说,“你才发现?”
“你!”
“什?”
他们节目单是当天确定,因为人少,保不齐有什突发情况出现没办法兑现,不如干脆就不公布。最近这段时间观众都是冲着谢霜辰来,谢霜辰为表示对观众尊敬,场五六个节目,他通常会演倒三和攒底,既满足观众需求,也省去波演员钱。
看似比场演三个节目要轻松,可是当初他们只开周六日场次,现在工作日也有,工作量反而增加,纵然是谢霜辰这等精力旺盛人,时间久也有点扛不住。
演出结束之后十点多,回家洗洗涮涮怎着也得十二点,说宿话,两个人都不愿意再讲点什。
北京冬天空气很不好,谢霜辰有些闹嗓子,他没太在意,还跟台上蹦?呢,没过两天就发烧,大半夜被叶菱送去医院。
夜里医院堪比菜市场,冬天又是呼吸疾病多发期,输液室都没地儿,叶菱找半天才在过道休息区找到个座位,叫谢霜辰坐下,他自己只能跟旁边站着。谢霜辰烧得厉害,坐得歪七扭八,叶菱稍微靠椅子站好,让谢霜辰头靠在自己身上,不至于太难受。
“你和谢霜辰真很适合当朋友。”凤飞霏说,“都是辣鸡!”
“你得管他叫班主,人家论辈分是你长辈,比你年纪大,得称呼‘您’,知道?”姚笙说。
凤飞霏说:“你们北京人就爱‘您您’。”
“这是礼貌。”姚笙懒得再逗小孩儿,掏出手机来阵摆弄,“现在给你买床,估计晚上能送到,剩下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去放行头那屋,爱去哪儿去哪儿。”
凤飞霏问:“你行头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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