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啊。”谢霜辰说,“还有他小伙伴尸鳖啊黑飞子啊什。”
“你这不是京西吧?”叶菱说,“怎着你师父秦岭古树开荒成首杀成就?”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说远!”谢霜辰拿着手绢挥叶菱,“您累死算。”
叶菱顺嘴说:“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地。”
谢霜辰站台上不知道接什,台下观众倒是热闹,“噫”声此起彼伏。叶菱意识到自己说点什之后也觉得有点尴尬,赶紧摆手说:“哦不是说你是牛,你没那牛逼。”
宫还是练贱?”
叶菱说:“你随便啊问干嘛?看你两个都练,病症挺像。”
“无聊不无聊?嗨!问您这干嘛?”谢霜辰这才把话收回来,“那什刀枪剑戟,斧钺钩钗,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什带钩儿带尖儿带韧儿带刺儿带峨眉针儿带锁链,扔出去,勒回来!”
他挨个儿数遍,清晰流利,叶菱打断问:“都会?”
谢霜辰摇头:“都不会。”
他越解释就越黄,而且他语气还特别冷淡,仿佛就更黄。
谢霜辰淡定说:“下台就耕你。”
叶菱说:“那你费这大劲干嘛?”
谢霜辰说:“就是随便说说。师父厉害,家住京西虎岭儿。”
叶菱说:“啊,那地儿知道,净出卖粽子。”
“您这阅读量够大啊?”谢霜辰叉着腰说,“会儿《辟邪剑谱》会儿《盗墓笔记》。”
“怎还《盗墓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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