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呢。”凤飞霏说,“他上半年有出新戏要上,好像挺牛逼,最近进排练阶段,他成天都神出鬼没,要不然就不回家。回家之后也跟个煞神样黑着脸,都不敢跟他说话。”
叶菱问:“还有你不敢事儿?”
凤飞霏说:“是个听话好少年。”
谢霜辰说:“你也给闭嘴吧,听这小会儿都能听出来你什成色,浪味仙没弄死你就不错。”
叶菱问道:“你知道姚笙?还知道他叫浪味仙?”
叶菱说:“因为妈不叫跟傻子说话。”
大家都笑出声儿。
谢霜辰说:“您这人怎这样?为什要欺负个病人?”
“你闭嘴行不行?欺负你?你天天跟床上躺着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想头磕死呢!”叶菱说,“闭嘴!不准说话!再说话给你把输液管拔!”
番拔管警告,谢霜辰老老实实闭嘴。
菱翻过去给他挠。
往复这几次,谢霜辰把全身上下能痒地方都说个遍,就差来个“下面痒”。
保不齐叶菱能给他撅折,让他这辈子都再也没什痒机会。
不过搞不明真相医生护士还是被当代同性情侣伉俪情深不离不弃爱情故事给感动。
但是在叶菱看来,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俗话叫狗改不吃屎。
“对啊。”谢霜辰说,“发小还能不知道?”
叶菱打量番谢霜辰,点点头:“行吧,记得过去不记得现在,你这病也挺厉害。”
叶菱叹口气,说:“演出事儿……湘澄,你还给之前咱们聘简直演员联系联系,然后看看谁能来。和旬商搭档说个对口,攒底让蔡陆俩人来。”
史湘澄问:“观众要是不满意怎办?”
“不满意?”叶菱说道,“那就把医院病房号床位号告诉他们,想看角儿让他们上医院看来,看死为止。”
谢霜辰终于忍不住说:“跟您多大仇多大怨啊?”
叶菱没理会谢霜辰,问凤飞霏:“姚老板最近在干什呢?”
医院里人来人走,眼瞅着咏评社该开张,谢霜辰这儿还这死样子呢。
史湘澄问:“谢老板除脑子瓦特之外,口条听着也不如原来顺溜儿,不会落下什毛病吧?”
叶菱说:“不知道,看他自己命吧。要真吃不这碗饭,也没法儿。”
唱戏唱曲说相声,这都是开口饭,全靠张嘴个好嗓子。尤其唱戏,最怕倒仓,嗓子没,饭也就没。
“不说他。”叶菱刚要说话,谢霜辰打断说:“为什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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