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已经很明确,谢霜辰与他相处这久当然明白,人生突逢喜事,当即笑逐颜开,搂过叶菱就亲口。
姚笙觉得自己快瞎。
“你别闹!”叶菱也不想当着姚笙面儿太过分,稍稍推开谢霜辰说,“你骗事儿还没完呢。”
“啊?”谢霜辰开始装傻,拉着叶菱手摇晃,“叶老师,叶哥哥,菱仙儿!”
“别撒娇!”叶菱严肃地说,“结巴好学?就你会学结巴是不是?”
…”
“你就别贫行不行?”叶菱无语,不知道谢霜辰哪儿这多人生感悟,“那别人呢?你天天跟个傻子似在医院里躺着,你知道你二师兄这几天怎找记者发稿子说你?伤风败俗!哗众取宠!”
“看他才哗众取宠,老戏精天天找舞台表演,就他认识记者?”谢霜辰显然是不把杨霜林放在眼里,“等出去就收拾他。”
“觉得他就是芸芸众生个缩影。”叶菱说,“有时候你自己觉得很正常事情,其实在大众眼中就是不正常。”
“您是怕有心人拿这个事儿挤兑?还是担心别人看轻您呢?”谢霜辰问。
“…………”
叶菱忽然又转头问姚笙:“他没失忆这个事儿姚老板你知情?”
“当然不知情!也是被蒙骗受害者!谢霜辰你个丧尽天良枉费给你买那多猪脑子!”姚笙激灵,没想到叶菱枪这快就指向自己,“那什想起来
叶菱说:“当然是怕你被……”他这句像是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样就说出来,话到半又觉得这说不太好,便转口说,“自己才什都不怕。”
“那不就成?也不怕。”谢霜辰说,“您其实是怕只是随便儿跟您玩玩,不是,为您能连命都不要。您自己扪心想想,您在床前哭是不是掉真眼泪呀?您甭治行不行?您说当时要是真过去,都没听见您说声喜欢,真是得屈死。您看现在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福气在哪儿呢?您抬举抬举吧,这辈子都愿意折您手里,咱们好好过吧,成嘛?”
时间与空气在叶菱身上凝固,他没有把手抽回来,怔怔地盯着谢霜辰,不知道是不是在分辨他言语里有几分真心。不过话又说回来,真心与否也不是嘴上说,灯掉下来时谢霜辰举动已经说明切。
对待个人得有多真切,才会宁可牺牲自己生命也要去保护呢?
“哎……”叶菱垂下头轻轻叹叹,小声说道,“谁折谁呀,以后别再这样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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