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霏想想:“要不去找哥?哥入过行,只不过不唱而已。”
“到时候再说。”谢霜辰说,“现在就特别头疼引代保三师怎办啊!”
姚笙无语:“发现你们真是圈子不大规矩不少,定得有这三个人?没有会死?定得跟你师父平辈?那都死光怎办?活人让尿憋死啊?”
谢霜辰说:“其实真未必,可是私心里想吧……就是想给叶老师弄得合乎规矩些,正式些,这不显得重视他老人家?”
“真逗。”姚笙戳着谢霜辰肩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德行,穷得叮当响,就这他还能跟你在块儿,那他还能是在乎那些虚头巴脑人
“真是正事儿!”
谢霜辰将自己那天跟叶菱讨论代拉师弟事经过讲给姚笙,姚笙听完之后沉思,紧接着又是故作拈须,叹道:“叶老师真是贤妻。”
“你能不能别演《空城计》诸葛亮?没胡子就别装逼!”谢霜辰也很想打姚笙,“你是没看见他折磨时候!”
“那就是你们俩事儿。”姚笙满不在乎地说,“两行人好解决,把爷爷请出来,还有他们家。”他指指凤飞霏,“凑个数儿吧。”
“什叫凑数儿?”凤飞霏问,“你们要干嘛?”
。
谢霜辰不忙于打破这个悬念,而是笑着说:“天津也行呀,哪儿办啊,水滴?”
“有病吧?水滴是体育场,多大瘾啊露天儿唱戏?”姚笙很想打谢霜辰。
谢霜辰说:“要不是人多就说不动,还挺想来个什鸟巢十万人相声大会,卖卖吊票,感觉很气派。”
姚笙说:“累不死你。”
谢霜辰说:“你甭管干嘛,你们家人都在哪儿?保定呢?能叫来不?”
“当然不能?找死啊?”凤飞霏说,“你想要告诉要作什妖。”
谢霜辰无奈,只得再跟凤飞霏讲遍原委。
“家里人未必能给你找来,想多活两年。”凤飞霏指指自己,“你看行?”
“你?”谢霜辰嫌弃,“边儿呆着去。”
谢霜辰说:“所以就是想想嘛!”
姚笙说:“你甭说,你什事儿啊忽然跑过来。”
“就是跟叶老师事儿。”谢霜辰刚开口,姚笙就打断他,“这儿可不是什街道居委会,不负责家庭矛盾调节。也不是民政局……啊呸!民政局也不管俩男。”
“你这个人思想怎这愚昧?找你就只有感情上事儿?”谢霜辰质问。
“不然呢?”姚笙反问,“你以为自己level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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