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外界同行压力没办法收叶老师。没法儿啊,这个无名小卒忽然就成大前辈,换谁谁能乐意?您看现在就被针对吧,不是别人,还是亲二师哥。虽然这事儿自己做也不是特别地道,但是要不是他欺负欺负那厉害,能这样儿?”
谢霜辰表面上各打五十大板,实际上过错都往杨霜林身上推:“您解是个什样儿人,猜您把衣钵传给,多少也有点赌博成分在里面。觉得您挺朋克,牛逼,争取不让您押错宝。说实话,不是个特别争强好胜人,但是没办法,师哥们不给活路,得吃饭啊。咏评社被重新开起来,开始生意挺惨淡,外加师哥挤兑。要不是叶老师在身边支持,真不知道该怎办。跟叶老师在起,不光搭伴儿说相声,还在起生活,个房檐儿下住着,个碗里吃饭,张床上睡觉,偶尔做点不可描述事情……”
“你怎什都说?”叶菱掐谢霜辰把,前面听着还挺正常呢,后面就蹦出来句不正经。
真是亵渎先祖神明啊。
“这是在向师父交代们恋爱经过,好叫师父放心啊。”谢霜辰有理有据,不顾叶菱阻拦,毫无羞耻心地继续说,“反正俩就是明里暗里都在起,没什山无棱天地合那种轰轰烈烈,就是好好生活,普普通通过日子那种,虽然是俩男,也跟普通夫妻没什区别。现在日子也好过点,至少咏评社生意上还行,但是跟小时候记忆中那个名流汇聚咏评社可比不上。那是个长远目标,不说发家致富,至少够吃饭,您就放心吧。啊不对……也不能说完全放心,有件事儿得跟您提下。二师哥可能已经要气疯,说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他说什都行,说喜欢男人是个死变态也无所谓,但是他不能说欺师灭祖,这是天大罪过。讨厌师哥们,可不会背叛师门,不会背叛您,这就是底线。对于二师哥行为,得挑明跟他好好掰扯掰扯。想您肯定不想看见兄弟反目戏码,但是……”谢霜辰垂下头,不知道怎说下去。
“但是个爱斤斤计较争强好胜人。”叶菱忽然说,“不管什兄弟反目,有人敢欺负你,就要欺负回去。反正是个后来野路子,什都不懂,谁爱说闲话就让谁说去。”
谢霜辰抬头看叶菱,他还是那副波浪不惊安静样子,但是眼神中透露出来绝非什温柔善良。
叶菱从头到尾都不是什弱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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