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霏快步离开,姚笙没跟着块儿出去,而是在房间里呆会儿。
这间屋子是放着他从艺这多年来所有行头,新戏《长恨歌》大部分服装是新作,还没
“因为你无事献殷勤。”风飞霏说,“可不就是非*即盗。”
“非*即盗?你身上有什值钱东西?还是……”姚笙脸色变,朝风飞霏迈近步,几乎要贴上风飞霏,压低声音说,“还是*啊?”
风飞霏就跟让人踩尾巴样差点跳起来:“你给滚啊!姚笙跟你说你最好别有什非分之想!、恐同!”
姚笙大笑:“小兔崽子,逗你你还看不出来?”
风飞霏不甘服输地说:“是为陪你表演,你也看不出来?”
说道:“《玉堂春》是中国戏曲最广为流传剧目,改编戏曲版本也很多,是开蒙戏,这个顶花送你,拿着玩吧。”
“要这干嘛?”风飞霏说,“又不唱旦角。”
“是?记得你唱还挺好。”姚笙说,“这里没别,给你你就拿着。”
他强行塞给风飞霏,他就这霸道脾气,自己想送东西别人都不能不要。姚笙头面都是自己,有着很强私人审美和趣味。这是只银锭蝴蝶,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柔浅淡银光,像雾中月亮。
“妈顶花是带钻。”风飞霏打量番,说道,“跟你不样。”
“不跟你废话。”姚笙说,“时间不早,赶紧睡觉去吧,你还是长脑子年纪,别到时候发育不好怪。”
风飞霏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想半天才想起来是前段时间叶菱拿来骂脑残。
他气愤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拿蝴蝶顶花。姚笙问:“你不是不要?”
“白给凭什不要?”风飞霏说,“你霸占着哥,拿你点东西怎?”
姚笙笑道:“行,拿吧。”
姚笙说:“本来就不样,这是演苏三用过第副头面,爷爷找老师傅给打纯银。第次演《玉堂春》也是生日时候。”
“……”风飞霏有点窘迫,“那你给是什意思?”
“没什意思。”姚笙说,“只是想起来有这个颇有意义物件可以送给你罢,爷爷送给,再送给你,不是挺好?”
风飞霏想想,突然大声说:“连评剧都不想唱,跟不会跟你唱京剧!你死心吧!”
姚笙听后愣,忍不住大笑,笑到眼泪都要下来,手指在风飞霏脑门上弹下,说道:“你想什呢?干嘛要你唱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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