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爆笑。
叶菱惊道:“天津女仆啊!”
“好嘛给来套煎饼果子吧!”谢霜辰用天津话说,“加俩鸡蛋,再来碗嘎巴菜。”
方言有时候是非常能够体现笑点,这个节目是从介绍各地方言表述同件事区别,进入到正活中关于戏剧与方言结合。诸葛亮在京剧中念白京字京韵,然而他是山东人,真要按照
“你们是从隔壁中财来?”叶菱问。
“是——”不管是不是,都在那儿起哄。
叶菱说:“晚上回学校注意安全啊。”
“不回去!”有人喊。
“嗯。”叶菱点点头,“那就跟野地里呆着吧。”
”谢霜辰说,“得会说。比如考试时候啊,后面有个人给您丢个纸条,正好监考老师过来,拿着纸条问这是怎回事儿,您得会说吧?您要是不会说话,只能比划。”他学着哑巴样子“啊吧啊吧”比划两下,样子很可爱,逗得学生们哈哈大笑。
叶菱拦住他说:“你这样就甭考!”
“是啊,您看说不出来话,没法儿跟监考老师解释吧?今年考不成,来年再考,还得啊吧啊吧……”谢霜辰又开始学。
“合着连考两年都指着你个哑巴抄啊?”叶菱说。
“就说这个意思。”谢霜辰说,“不光得会说,还得说普通话。口音太重,别人也听不明白。而且很多语境里,得说普通话才好听,说出来方言就容易闹笑话。”
“得,真是没得好。”谢霜辰说,“说正经啊。现在学生不都喜欢那种二次元?就漂漂亮亮小女仆,然后乖巧可爱地用日语说声‘主人’,能酥到骨子里,特美。”
叶菱说:“你给学个。”
谢霜辰不含糊,当即来个,学得还挺像,下面狼血沸腾。
“你们看咱这日本普通话说得多好。”谢霜辰又重复遍,沉浸在自己华丽技艺中,不过很快他就说,“但是吧上次去就很神奇,碰见个小姑娘,人长得特漂亮,开口是这味儿……”
他清清嗓子,说:“狗修进撒妈,您来点嘛?”
叶菱问:“比如呢?”
“你比如之前去过个女仆餐厅,离着亮马桥地铁站不远……”谢霜辰正比划呢,台下传来“噢——”声音,他顿顿,笑道:“哟,今儿来宅男不少啊?”
叶菱冷不丁地来句:“毕竟整个学校里连路灯都是公。”
他这句话把谢霜辰都给逗,笑着说:“您这就是赤裸裸对理工科院校性别歧视,您看下面不这多女同学?”
女同学们纷纷叫喊,凸显自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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