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所难。”叶菱总结。
“对。”谢霜辰说。
“你们能做到?”史湘澄问,“或者说能表现成
“你俩期待节目来。”谢霜辰说,“要不然咱换地方?别跟饭桌上呆着。”
“行吧。”叶菱点头。他刚要收拾桌子,谢霜辰说:“甭收拾,十二点还煮饺子呢。”
三个人把沙发全占满。
电视里杨霜林非常和善喜庆,先是讲堆新年吉祥话,算作是垫话部分,紧接着很快就进入正活。
“好快啊。”叶菱说。
澄说:“这话你那天都说过,就没点新词儿?文盲。”
“文化水平低行吧?”谢霜辰说,“诶不对,本桌你文化水平最低,个初中文化水平还来嘲讽文盲?好歹高中毕业好不好?”
他说这话,叶菱垂下头,不知道该说点什是好。
“那怎样?”史湘澄说,“还不是都鸡在个地方?反正最后大家归宿都是那个小盒儿。”
“赶紧把酒喝。”谢霜辰说,“大过年说这些干嘛?不吉利。”
“是啊。”谢霜辰说,“在电视上,特别是春晚这种舞台上说相声,有着非常严格时间要求,必须在十几分钟之内说完。不像咱们在小剧场里,十几分钟可能还垫话呢。”
史湘澄说:“真好无聊,观众们都是托儿吧?”
“也不能这说。”叶菱说,“同样个包袱,现场看喜剧效果要比在电视里看能放大万倍。如果你在电视看都能笑出来话,那看现场能笑疯。”
“可是大部分人是在电视电脑上看春晚啊。”史湘澄说。
“没办法啊。”谢霜辰说,“虽然再怎diss二师哥,但是个作品在电视上呈现确实有很多无可奈何限制条件,能够通过种种审核,把个作品完整做完已经挺难。再要求作品有更高层次和效果,真是……”
吃饭喝酒讲究个气氛,三杯酒下肚,饭桌上有些热闹。谢霜辰是个什话茬都能接下来主儿,只要是有他在,就绝对不会怕冷场。不过他也是天生气场奇怪,咏评社里里外外几大刺儿头都喜欢跟他唱反调,比如风飞霏啊史湘澄啊,还有个铁磁姚笙。
这就是他们相处模式,插科打诨,但不会妨碍做正事。
他们听着春晚声儿,聊起挨个儿出现演员歌手八卦,偶尔评价下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再讨论到自己过去这年经历。
很多很多事情都在此时幕幕地展现。
时间慢慢走过,转眼到九点多,杨霜林和他搭档出现在电视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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