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史湘澄说，“妈靠爸养，她还不是得听爸
。”
只有简单几个字，叶菱就知道这肯定又是
本家务事儿烂账。史湘澄继续说：“反正爸就是觉得他给安排都是最好，干点什
都是瞎胡闹不懂事儿，早晚会后悔当初没听他。这种话听
二十几年，耳朵都快磨出茧子……当时误飞机已经很烦，他又这说，干脆就挂电话不回去。这要真回家，指不定还有点什东西等着呢。”
“所以你当初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没有回家？”叶菱问道，“毕业之后。”他特意强调后面四个字，史湘澄看他眼，叶菱朝着她笑笑。史湘澄叹口气，说道：“当初想考研，打算继续留在北京上学就可以不回家，结果没考上。出国读书吧，爸也不同意，他坚决让回家工作，说都给找好。嗨，他那哪儿是给找工作，无非就是找个理由把拴家里，然后再找个理由让结婚生子，这辈子任务基本也就完成。”
谢霜辰插嘴说：“考研？你个初中文化水平还考研？你是不是在逗？”
史湘澄瞪谢霜辰眼，叶菱笑着问谢霜辰：“你是真傻还是
怎这读不懂空气？这是人说话？”
叶菱示意他俩别打架，问史湘澄：“怎？你今天早上飞机没回去，是家里出什事儿？”
他终于又问出这个问题。
“早上飞机，结果起晚，到机场没赶上。”史湘澄说，“然后就给爸打电话说这件事。本来就是再重新买班回去就好，今天机票还有富裕，结果爸不知道为什就开始数落，说粗心马虎，自己事儿都不上心，天天地不知道在干嘛。还说找不到男朋友，要是有个男朋友照顾也不会这样。如果不在北京，听他安排回老家工作，也不至于这样。当时就很烦，懒得理他。”
谢霜辰说：“听你叙述都很烦。”
叶菱说：“然后呢？”
“然后就说重新买机票啊。”史湘澄说，“结果卡里没钱，就跟他要，他就又炸，说在北京就挣那点点，机票都买不起，废物点心，还不如当初听他安排……靠！只是当时带卡没钱而已！又不是真没钱！至于！”
“你吓死，还以为你在侧面提醒该给你涨工资。”谢霜辰说。
史湘澄说：“这是钱事儿？！”
谢霜辰赶紧摇头：“不不不，肯定不是钱事儿。那什，你爸对你是有多不满意啊？你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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