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就学过段儿《loseyourself》!所以说这个学啊,就是得学什像什,学什会什,没学过那肯定是不会。这块儿就需要演员多接触生活,多体验生活,这才行。没事儿去个什扭腰看个演唱会啊……”
“人家那是纽约!”叶菱说。
“有口音行不行?”谢霜辰秒切换天津话,“就乐意说扭腰,你想怎着?”他倒口很好,学各地方言都很像,纵然下面坐着全是天津观众,他说天津话也不含糊。
“跟你说,你少往们天津队伍里乱站。”叶菱也说天津话,“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这个土生土长天津人说天津话,自然比谢霜辰这个后学多点味儿。观众听就觉得熟悉,心里自然也对叶菱更加亲近几分。
这口条……”
“你等等。”叶菱说,“听着怎感觉会儿喷出来碗卤煮?那是口条?”
“嘴皮子行吧?”谢霜辰改口说,“‘说’这门功课里,包括什绕口令啊,贯口啊,数来宝啊等等。就平时说话这些个,都得练,嘴里得干净利索,吐字清晰,无论说得多快,每个字都得送进各位都耳朵里,听得清楚明白。”
“那是。”
“然后就是这个‘学’,学方言,学戏曲,大小卖卖吆喝,学唱歌学口技,学坑蒙拐骗投机倒把电子竞技P2P……”
表演还在继续,这个节目名字叫《相声演员自修养》,旨在通过介绍方式把这四门功课逐展示出来,头次来天津商演,必然不能含糊,有什本事都要使使,无论说是唱戏唱歌唱太平歌词,还是学口技说贯口,哪怕是身段把式,谢霜辰会什就用什,到最后还把三弦胡琴快板也拿上来表演番。
当然,如此密集展示容易叫个节目没有主线,看上去零零散散,他二人思前想后,将最后底落在“修养”二字上面。“说学逗唱”天天挂在嘴边儿,说是都要学都要会,可是随着相声本身发展,很多技艺大家渐渐都不再学习使用。
些是顺应时代抛弃,二有些,则是
“后面几个用学?”叶菱说,“你这学得也太全货吧?”
“那就是好学啊。”谢霜辰说,“可是个连阿姆都学得会男人,在做千多位观众,几个过雅思托福,几个过英语专八,几个留学归来?会不会唱阿姆《RapGod》?”
大家都喊不会。
“都不会是不是?”谢霜辰得意洋洋地说,“也不会。”
叶菱说:“那你说个什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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