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信步,谈笑风生。
“好。”叶菱点点头,“改。”
这边厢进入写稿地狱,那边厢也传来些好消息。
咏评社消防检查终于合格,准许开业,大家心里块大石头落下来。不过这个时间不前不后,紧挨着封包袱演出。掐指算算,死猪不怕开水烫,都歇业这久,也不少这两天,大家还不如专攻排练。
意见统之后,这事儿就定下来。只是官方发个消息,让观众们安心。
儿。”
“有什问题?”叶菱说,“是不是想改哪儿?”
“哎哟叶老师!您可真解!”谢霜辰特严肃地说,“觉得整段儿都不好,想都改。”
“什?”叶菱有点意外。这个活他们反反复复打磨过好几次,若是段落需要修改修改那还算情有可原,整个全换,眼瞅着没十天半个月就该演出,这怎着?
“不是很想说这些。”谢霜辰说,“最近直在想这些事儿,在节目里开玩笑,说白还是想编排二师哥。可编排他干嘛呢?犯得着这小气?说好多遍之后觉得自己仿佛特别意难平,从头至尾人家可是句话都没说过,跟这儿杂耍似干嘛呢?”
临演出前周时间,咏评社官方放出消息,谢欢女士将出席本次演出,并登台为大家献艺。除此之外,登台助演还有知名艺术家郑霜奇先生两位徒弟。
舆论顿时五花八门式爆炸。
有人说谢霜辰是走投无路,求谢欢来帮忙,个说相声场合,演员跑过去能干什呢?
有人说这是郑霜奇公然站队,撕碎脆弱和平协议……且不说这和平协议哪儿来吧。
还有人叫
“你继续。”叶菱说。
“不管是说相声也好,说书唱戏也好,这些东西本身是不具有教育意义。‘教育’这个词太重,也太严肃。”谢霜辰说,“感觉每次都很用力想要告诉观众们这个那个,这样其实不好。人们喜欢听书看戏听相声,是因为喜欢找乐子,找乐子同时,能够听到些叫人从善故事,而不是说来你这儿听这些是来接受道德教育。之前那个节目好笑归好笑,可觉得积怨太深,特别尖酸刻薄。不想这样,想放轻松些,不为那些像二师哥样人浪费时间和感情,没什意义。”
这是种非常玄妙感觉,谢霜辰用语言说不清楚,但叶菱却明白。
当人成长到定阶段时,其实就不会抓着爱与恨说事儿,切皆若浮云。
这是自信,骨气,善良与强大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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