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混这些个年啊,其实很般,不如您。”谢霜辰手在叶菱胸口上轻轻地拍拍,“还是不如叶老师。”
“怎呢?”叶菱问道,“刚刚挤兑半天现在又不如?”
“是干什什不行,想唱歌吧,没人跟faet,想拍片儿吧,这还折戟。人家叶老师不样啊,清华大学毕业,想干嘛不行呢?”
“是,最不济还能烧锅炉。”
“沉浮人间二十载,不想青春见白头啊!”谢霜辰感慨番,叶菱看会儿谢霜辰,说道:“不是,怎听半天听不出来你说什呢?现在相声有这难?”
叶菱说:“那你说这多年相声,怎突然想起这个哲学命题?”
“那难道您就没有脑补过?”谢霜辰反问。
“不用脑补。”叶菱说,“不说相声择业方向非常明确,可能比现在挣得还多点,说不定也为改革开放四十年做贡献。”
“那说明您是比较有追求人。”
“瞎呗。”
袍都是当时寻常服饰。只不过是发展至今成为种追求传统风尚,并没有什实质性意义。
他们二人经过突击创作打磨出来这个攒底节目,名为《不为谁而说相声》,实际上就是谢霜辰自己从业这久以来,从不是很喜欢说相声,终日里吃喝玩乐,再到认识叶菱,以说相声为活计,逐渐也在从艺过程中摸索到些经验感悟。
谢霜辰顿顿,说道:“其实仔细想想吧,学相声说相声,现如今大概得有个十来年吧。”
“比岁数都大。”叶菱说。
“那您可真是越活越回去。”谢霜辰说,“其实您甭看岁数小,确实是工龄比较长,混得年头也比较长,所以总结出好多别人四五十岁才总结出来道理。想着想着吧,有个问题直盘踞在心中。”
“其实不难,就是感慨啊。说相声得追本溯源,为什说啊?不是别,因为师父教说。”谢霜辰说,“学艺很苦啊,老话说好,冬练三九夏练三
“那看来您也是清华特长生考进去。”
“你要非这说也行吧。”
“您倒是不吝。”
“凑合过吧,还能……”叶菱含糊下,故意隐去重点部分,笑道,“是吧?”
台下观众却已然。
“什问题呢?”
“为什说相声呢?”谢霜辰眉头紧锁,严肃发问。
叶菱也严肃地说:“不说相声你以为自己能考上大学?”
观众群呼:“噫……”
“玩归玩,闹归闹,不要拿学历开玩笑。”谢霜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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