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刺痛所有人眼!
乍眼看,凰羽刀还真像把长剑,细长,锋利,尖锐,却少几分大刀原有霸气。
“大师兄,别怪作师弟不让着你。既然来参赛,就非赢不可。”
般玉磬目光下朝扫过来:“呵,以为你还真是为他夺取《芙蓉心经》,看样子这游戏不怎好玩。”
重莲视线却直未曾从他身上挪开过。
“莲宫主,多好词,般某人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沉默许久,重莲忽然抬起头,目光与方才截然不同。
“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
重莲玩味地笑笑:“大师兄,你怎可以把后几句忘?那可是七师弟真心剖白。”
般玉磬先是愣,接着大笑起来。
般玉磬从轮椅下拿出把翠玉长弓,布满伤痕手轻轻抚过弓身。
“莲宫主,们多久没在起练武。”
重莲没有答话,只转身对主持人道:“重火宫宫主,重莲。”
满座惊惶。
主持人额头上瞬间冒出虚汗。
可怖脸,似乎是被群动物狠狠啮咬过,大条小条伤疤没有规则地胡乱交错,完全不成人型。
光看他脸,已经无法猜测他年纪。
只有那双眼睛,依然是英气十足。
却带着十二分憎恨。
“莲宫主认错人。在下姓般,名玉磬。字,涅盘。”
“凰儿固然喜欢……”
话没有说完,只是以个浅浅笑容收尾。
可是却再也待不下去。
海棠拍拍肩膀,叹气。
如黄沙摩擦般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而重莲依然只是微笑。
般玉磬抽出支紫黑色羽箭,架在长弓上,目光渐渐变得阴冷。
“时间长,你老毛病还是改不掉。性格变来变去,不累。”
重莲抽出凰羽刀,“噌”声——
般玉磬用手撑着头,轻蔑笑:“莲宫主,走以后,你可有和以前样没命似练武?”他挥挥自己手,手上金链子发出璀璨光。
般玉磬嘶哑声音回荡在整片会场。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尊芳酒。”
重莲脸色越来越难看。
纤罗襟袖,金光闪闪。
暖风吹过,般玉磬头发被吹得扬起。
道斜长伤疤直从眼角蔓延到发尾,极深极粗,估计受此伤时候人差不多命呜呼,也不知他是如何活下来。
重莲握紧凰羽刀,跃到擂台上。
阳光灼目。
两颗芙蓉耳钉闪着银红相交光,刺得人眼微微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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