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殊疼得龇牙咧嘴,这家伙揪起人来还真是六亲不认啊,他连忙喊停:“事先也不知道啊啊啊啊,有点疼疼疼,嘶——”
等卓殊叫够,应同尘才收回手,问道:“大晚上,你也怎来这里?”
“饭后消化,散步压压马路。”卓殊厚颜无耻道。
应同尘职业假笑:“据上次家访路程时间来看,你家开车到学校都起码要半小时。请问,你这是压什路?”
卓殊:“社会主义道路。”
填运动员,可爸妈直想让学金融,然后继承家业。”体委委屈巴巴地说,“这次没考好,他们肯定要取消那些户外课程。所以想偷偷改成金融专业,这样就可以骗他们阵。”
应同尘拍拍他肩膀:“知道,家长会时候会跟你父母好好谈谈。不过再怎不愿意,你也不能行窃,下次别这样。”
“嗯。”
“你真就只拿这个?”应同尘再三确认地问。
“嗯,本来担心拿错,刚要看另份文件,你就来。”体委回忆道。
应同尘:“”
卓殊:“”
卓殊:“你给松手!啊啊嗷呜,反天你!”
“没事,时间不早,你早点回家吧。”应同尘给他打辆车,跟司机再三确认定要送到家才放行。
车子扬长而去,应同尘却屁股坐在旁边花坛边上,轻轻捶捶有些发麻腿。
“怎,跑抽筋?”卓殊走过来,在旁边坐下。
应同尘没好气地看他眼,拿起文件砸下他脑袋,旋即想,文件可比脑袋值钱多。
小心地将文件放在边,然后伸手揪住他耳朵,教训道:“老子跑天,现在还因为你这什狗屁合同跑得命都快没,你还敢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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