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同尘表示支持：“可以啊，要不等元旦放假，
跟你
起去。”
卓殊突然凑近，不动声色地瞅
他眼。
“还有你，行吧。”应同尘好笑道。
“这还差不多。”卓殊开始期待，“你们想去哪，找人去安排行程路线。”
“你们不用跟着。”劳司摆摆手，“想个人去散散心，就不耽误你们年轻人
事。其实啊前阵子住院时候，就在想要是突然人没，还留下什
遗憾。”
两人愉快地起看场非常久流星雨，探讨宇宙奥妙。
*
劳司再敲门时，是卓殊开门：“晚上好啊。”
劳司上下打量他眼，见他面色红润，精神十足，笑道：“是你啊，什时候来？”
“这不前脚刚到，您后脚就来嘛。”卓殊把他请进屋，非常富有主人翁精神，给他倒杯茶。
沙发上滚到沙发背后。
咚声，着地。
应同尘：“”
劳司手上动作顿，也不知想到什，若无其事地笑下，抽回钥匙，转身笑道：“个人怪无聊，跟你去看看跳舞？”
“那敢情好啊，走！”
“别胡说。”应同尘皱着眉打断道。
“生老病死，迟早都得经历，不必忌讳。”劳司笑呵呵地看卓殊眼，才拍拍应同尘搭在膝盖上手，长叹口气，感慨道，“寻思着，大概也就有两个遗憾。无儿无女，到老却有你这个学生陪着，也是三生有幸啊。好在现在你不是个人，有人疼，就该去处理自己事。”
听到这话，应同尘神情松，点点头：“好
劳司慢悠悠地品口，问：“同尘呢？”
“在这。”应同尘从书房里露出张脸，声音低沉。
“他在改作业呢。”卓殊指下书房，代为回答，“太敬业没办法，想让他睡觉也不听话。”
应同尘扶额，起身缓缓走到沙发旁，问：“您大老远赶过来，是有什事吗？”
“嗯，打算出去玩玩。”劳司放下茶杯，握握拳，沉声道，“现在不是流行退休旅游嘛，也想去国外转转。”
待两人声音渐渐散去后，应同尘才起身去开灯，只见卓殊在地上躺得安详，双手置于小腹前，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应同尘低低地笑声，踢踢他脚：“起来。”
“别急。”卓殊心有余悸道，“再这多来几下，怀疑就要被吓萎。”
“是谁说年下无限好？”应同尘好笑坐下去，轻轻动下，捏捏他耳朵，“嗯？”
卓殊精神震：“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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