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是阿宓说
，于是她没有羞恼，而是望着她，十分认真地问：“
真只会读书，将来什
都做不
吗？”
阿宓说：“不是，殿下将来会很厉害，会比五皇子有本事。”
她轻描淡写，可她却信，憋在心中郁气瞬间就消失。她唤声：“阿宓……”
阿宓转头看她，她眼睛那样好看，剔透温柔，满满都是她身影。
她也不知哪儿来勇气与冲动，只记得脑子是空，踮起脚尖，在阿宓脸上亲
下。
。而今她也不怕什鱼死网破。
又过数日，便是除夕。
除夕当日，宫中有宴，皇子公主们都得入宫，与皇帝守岁。
宫宴设在延福宫。这日都没什事，宗室们早早便来，或是各自闲聊，或往紫宸殿拜见皇帝，女眷则入后宫，与相熟妃嫔说话。
明苏也到得早些，她原想往后宫见淑妃，可走到半路，瞥见处假山，步子便定住。
阿宓很惊讶，明苏记得她其实害怕，怕冒犯到阿宓，怕她生气，她着急坏，却想不出话来解释，结果阿宓只是对她笑笑，道：“殿下要快快长大啊。”
“阿宓……”明苏心中默念着，走过去，走到当年她们相对而立那处。
假山弯弯绕绕，转过最后处路口，明苏却突然定住。她与阿宓当年待过地方站女子。
她身着青色宫装，宫装上绣着两只凤凰，她背着她，听到响动，她转过身来，发上金步摇微微晃动，那人转过身，见她，似有些意外，却仍是对她笑笑。
这宫中处处都有她与郑宓留下身影，到哪里都能睹物思人。
明苏朝着假山走去，耳边像是能听到郑宓笑语：“殿下躲在这里，是怎？”
明苏缓缓走近，像是看到年少时自己，被发现后，红着脸，嘟囔着：“只是想静静。”
“不是因听到五皇子嘲笑你只会读书什都不会吗？”阿宓说道。
她下子就戳穿她心事，按理她该像被踩痛脚般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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