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举步朝着车驾走去。走到车驾前,她还是忍不住停下,看着玄过,欲言又止。玄过被看得胆战心惊,慎重地站好,不敢出声。
明苏斟酌番,方问:“你觉不觉得,这宅院,怪怪?”
这宅院?玄过顿时便来气,真诚道:“确怪,主子不知礼,仆婢也不知礼,小在这京中,已多年不曾见过如此无礼之人。”
明苏摇头:“不对不对
明苏抬手拧拧眉心,缓步走出去。她与棠演说不到处去,便也懒得回厅中叙话,直接开口告辞。棠演也未留她,默不作声地将她送到大门外。
明苏站在门外,回头看眼这座清简宅邸,忽然,她开口:“听闻令堂烹得手好茶,可惜孤无福,不得品尝。”
棠演冷道:“先母小户人家出身,哪知什茶道,信国殿下莫要说笑。”
明苏听,心头咯噔响,这与皇后先前所言不样。
棠演见人都送出去,也懒得与她周旋,站在门内,潦草揖,便转身走,门边那仆役见他走,便将门关起来。
齐,没什离奇。
再看书架,书架上摆不少书,仔细看,都是四书五经,与各类注释。
明苏忍不住,又与她识得皇后进行对比。四书五经这般正经书籍,皇后应当读过。
但以她们相处时谈吐来看,皇后应当不止读过这些。
若只读过这些,为人必是刻板严肃,便如棠演般,瞧上去像个老学究,但皇后言辞间,时常风趣生动,见识亦十分广博。
棠宅门紧紧地闭起,在这冰天雪地里,很有几分萧瑟意味。
玄过见殿下被这般关在门外,不免恼怒,莫说殿下,便是他,也许久不曾见过如此无礼之人。他怒道:“这京中怎会有如此不知礼数人家!”
说罢,正要劝殿下莫恼,便见殿下正愣愣地出神。
玄过当即顾不上恼怒,小心翼翼地唤道:“殿下,您怎?”
明苏回过神,摇摇头:“没怎。”
明苏在书架前站会儿,随手抽出本翻开,书上写行行见解、注释,是十分清秀簪花小楷。
原来皇后字迹是这样。明苏想道,她并未见过皇后写字,倒是不能作比较。
将书本放回,明苏看向门外棠演。棠演已等得有些不耐烦,清矍面容上双幽邃眸子淡淡地望着房中。
明苏不由自主地想,相貌倒是极像,应当是姐弟不错。
这念头浮出,她便是惊,她怎地将宫中皇后,与从前皇后地在心中对比番,难道皇后还能是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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