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郑宓点点头,明苏转过身,郑宓看着她背影,心中蓦然痛,唤道:“明苏!”
明苏回头,郑宓看着她,勉强笑下,道:“无事,只是……们同用晚膳,可好?”
她眼中满是哀求,明苏心被她眼神刺痛,她移开目光,望向别处,飞快地点下头,说声:“好……”便转身走。
郑宓倚着床头,坐会儿,便起身。
此处是皇帝寝殿,几名宫人皆规行矩步,见她出去,如常行礼,仿佛不曾看到太后在皇帝寝殿中宿宿。
郑宓回慈明殿,恨意铺天盖地地涌起,个念头清清楚楚地冒出来,而后,占据她全部意识。
不能再让太上皇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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