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楼之前确是有点脾气,迟焰给他打电话时候他确有事不能回来,但却又莫名其妙担心,所以最后还是推所有事情回来,可家里没人。
顾已在家里等近4个小时,在无数次想打电话问他为什还不回来,又在无数次怀疑迟焰是不是又跑掉恐惧中终于等回他。
他应该是要发火,但顾已所有脾气都在看到那个坐在长椅上,双手抱头迟焰时消失,他疼顾已能从他动作和眼神里看得到,他没问他和谁喝酒,没问为什要喝这多,他觉得没有什比带迟焰回家更重要事情。
顾已还是去浴室,怕迟焰摔倒,怕他磕着碰着。
顾已推门进去时候迟
“醉?”
迟焰又点点头:“有点儿。”
“想回家还是继续坐会儿?”
迟焰静默几秒起身:“回家。”
到底是醉,起来时候没站稳晃几下,顾已看着也没搀扶他,只是在他站稳之后将手伸到他面前,迟焰盯着他手看几秒,笑下,伸过去牵住。
多,但比程虎要好点,大概是这多年在酒馆里待着吧酒当水喝,但今天晚上还是有点多,不过不用谁来接,他自己就能回去。
打车回到公寓,迟焰坐在楼下长椅上许久都没上去,是吹风头很疼,二是今天和程虎说太多从前,心里疼。
他知道般顾已说不回来吃饭时候都会很晚回来,现在家里不可能有人,但或许正是因为没人,迟焰才不想上去。
酒精能麻痹个人神经,也能让个人坚强十年人突然脆弱。
迟焰孤单十年,但今天却不想个人待着,可这座他本应该熟悉城市却找不到个可以跟他在此时说说话人。
顾已脸色瞧不出喜怒,也没对迟焰醉酒这件事表现出什别情绪,他由始至终牵着迟焰,而迟焰也很乖,靠在电梯里不吵不闹,被顾已握在手心里手指时不时抠下顾已掌心。
顾已由着他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回到家,顾已盯着迟焰在玄关处换鞋,说:“去洗澡。”
迟焰点点头:“好。”
乖像个孩子,甚至知道在进去之前拿好换洗衣服,顾已没跟着,去餐厅冰箱里拿瓶冰水喝。
迟焰双肘撑着膝盖维持个姿势很长时间,直到眼前被阴影笼罩时候才回神,抬眸看上去,顾已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穿着家居服,明显是从楼上下来。
“已哥。”迟焰喊声。
“喝酒?”顾已问。
迟焰点点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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